她。
“你一个人去好了。”顿了顿,说道:“医院外面都是媒体,我去了也不方便,况且主刀的那个人是你,我去了做什么?”
徐药儿不高兴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说你会监控整个手术过程,难道我出现幻听了吗?”
“我那么说,完全是在安抚魏诗夏。”
徐药儿没好气的说道:“你怎么不说,你是在安抚,欺骗国民?”
苏安笑了笑:“好吧!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监控手术,之所以那么说,完全是因为想要平息舆~论。”
徐药儿细细打量苏安,问道:“所以你纯粹是在利用我消除舆~论?”
苏安支肘撑着下巴,饶有兴致道:“别说的那么难听,我可以预见,明天过去你会较之以往,更加声名显赫。”
“声名显赫的那个人还有你。”她猜猜媒体到时候会怎么说呢?他们会说:夫人阁下幕后坐镇,低调不出风头,颇有国母之风。
苏安笑:“我无意去抢你的风头和功劳。”
“我在乎的不是这个,这个手术很棘手,你不在,我一点儿把握都没有。”
“你这么说,是在变相承认你的医术不如我吗?”
徐药儿瞪着苏安,没吭声。这女人说话太狠了,知道她忌讳什么,偏偏喜欢说什么。
“药儿,如果不是信任你的医术,我不会让你接手这个手术。我知道你可以。”她让自己的神情尽可能认真起来。
“真心的?”徐药儿半信半疑的看着苏安。
“真心。”顿了顿,苏安说:“我唯一担心的就是术后优优将要面临的一系列并发症。”
“放心吧!优优术后会面临的并发症,我都事先做好了应对准备。”
“所以说,这个手术交给你,我很放心。”苏安满意的温声浅笑。
徐药儿闻言,忽然觉得,她怎么有一种落入圈套的感觉,可苏安明明很认真,不是吗?
隔天优优手术,萧何中午回来,文茜说:“阁下,夫人在三楼练瑜伽。”
微微挑眉,嘴角却有了一丝笑意,气定神闲的女人!都这个节骨眼了,她似乎一点也不担心手术进行的怎么样,竟然还有心思放下身心练瑜伽。
没错,苏安一点也不担心手术状况,换句话来说,生死由天定,强求不得。
她对优优的关怀已经是一次例外了,而这种例外她不希望再有。她不是神,不是有满腔善良无从宣泄的人,最重要的是她没有悲天悯人的情怀,至少现在没有,以后也可能不会有。
对她来说,她帮优优找到了两位最好的外科医生,并为优优主刀护航,她将手术环节安排的细致紧密,她已经尽力了。
说她冷血也好,说她无情也罢,她不是别人的救世主,就算身处k国第一夫人这么敏感的位置,她也不为别人活,所以别人的生死与她无关。
“叩叩。”房门礼貌的响了两下。
“请进。”她以为是文茜,但没想到进来的却是萧何,其实……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在萧何眼中,此刻的苏安无疑是迷人的,长发在脑后慵懒的挽了一个发髻,因为在练瑜伽,所以脸上都是汗,房间内开着暖气,熏得她脸颊红润。胸脯起伏,正在微微调试着呼吸。
他走到她身前,然后站定。
“怎么回来了?”早晨吃饭的时候,元清在一旁汇报萧何一整天的行事安排,很满,好像中午要跟别人共进午餐,所以她以为他中午不会回来了。
“看看你在做什么?”
她笑了笑,伸手探到脑后,解开发丝,任由无限风情在空气里展露。
“你看到了,我在练瑜伽。”她站起身:“而现在,我准备去洗澡。”出了一身汗,她很不习惯。
苏安经过萧何身边的时候,她想,她或许不会那么容易就离开瑜伽室。
果然,萧何拉住她的手,然后左手下滑,最后定在她汗湿的细腰上,而右手手指轻轻摩擦着她泛红的脸颊。
他低笑:“气色很好。”
“谢谢夸奖。”苏安气息有些不稳,就连呼吸都急促起来,大概是刚运动完的缘故。
“那个小女孩还在动手术。”
“也许。”
“要不要打赌?”
“赌什么?”她很有礼的请教。
“赌这次手术怎么样?”
她看着他俊雅的脸庞,扬眉道:“或许你可以跟我说明白一些。”
萧何温声笑道:“手术如果失败的话,我欠你一个愿望好了。”
“变相的安慰我?”可惜,她没什么愿望。
“你可以这么认为。”
“很抱歉,这次手术一定会成功。”因为她相信徐药儿和老师。
“是么?”萧何低头,额头碰了碰苏安汗湿的额头。
苏安皱眉,他有洁癖,难道这时候不嫌她刚运动完满头大汗吗?
“叩叩。”有人敲门。
“进来。”
元清走进来,看到暧昧依偎在一起的萧何和苏安,也仅仅是目不斜视,他说:“阁下,医院那边来消息了,优优的手术很成功。”
“知道了。”萧何目光看着苏安,待元清离开,他才无奈的叹道:“,手术成功了,怎么办呢?”
苏安忽然嗅到了阴谋的味道,终于后知后觉的皱了眉。
萧何低低的笑:“手术失败,我欠你一个愿望。手术成功,你欠我一个愿望怎么样?”
“你……”卑鄙。原来这才是萧何的目的。
“我们一起度蜜月,嗯?”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