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了。
所以最近几年叶白好像越来越蠢他也没有嫌弃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叶白的时间好像停留在了某一个阶段不再变化。德拉科抬起眼皮看了正翻着策划书的叶白一眼,又敛下眼,不管怎么样,他德拉科·马尔福认定了的朋友是永远不会变的。谁没有一两个小秘密呢?
“不是,我只是觉得在我家弄魔法壁炉很麻烦啊。”那栋小楼里有不少防御阵法,很多不能随意改动的。“没有更好的办法么?”
“有,你亲自来取也是一样的。”德拉科嗤笑一声,叶白有多懒他可是知道的,如果不是被那个什么渡劫逼的,她能在屋子里窝一两年不挪一下。“需要门钥匙吗?”
“不要,”叶白果断拒绝,“我记得以前上学的时候,你玩过一种叫消失柜的东西。”然后就看到德拉科的脸色变了变。
“你为什么会知道?!”迅速施展了一个静音咒,德拉科压低了声音,有些紧张的往周围看了看,“我真怀疑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那个时候他和叶白还没有任何交集。他用消失柜将食死徒带进霍格沃茨,间接造成了邓布利多的死亡,那是他心中无法磨灭的记忆。
“不告诉你。那东西还在吗?用来传递魔药正好不过了。”叶白偏偏头,看着德拉科,她相信就算以前的不在了,马尔福陛下也能给她弄一只新的出来。
“在我家的地下室,”那是他必须销毁的罪证之一,“我讨厌那东西。”德拉科恹恹的说。
“得了,德拉科,那只是一只柜子,一切都过去了。你现在足够强大,足够聪明狡猾,可以保护一切你想保护的东西。”所以别再对过去念念不忘了。
“是吗?我可以吗?”灰蓝色的眸子有些失神。
“当然,想想你的斯科皮。”叶白把手从桌子上伸过去握住他的手,冷得吓人,“今天没把他一起带出来吗?”
“他像我小时候,”说起儿子,德拉科笑了,反手在叶白的手上拍了拍,示意自己没事,“看上去很虚弱,实际一点问题都没有,妈妈总是担心他会生病,我和爸爸都没办法,她不许我把他带出马尔福庄园。”
“那可真遗憾。”叶白收回手,“纳西莎和卢修斯还好吗?”
“很不错,他们商量着在斯科皮生日之后去法国度假。”在确定他能完全接手马尔福家之后,卢修斯就不再插手了。“你不打算留下来等斯科皮的生日结束吗?”他来之前都让家养小精灵收拾客房了。“在这之前,要回霍格沃茨看看吗?建校一千四百六十周年的庆祝,邀请霍格沃茨的毕业生返校。”
“除非你想办法让我进校长室,我知道你有办法。”就算德拉科不提,她也要想办法进去一次,关于托尼的毒,或许斯内普会有办法。
“你想进去做什么?麦格校长不是邓布利多,只要对着门念把蜜蜂公爵里甜食的名字念一遍就能打开。”
“但是你有办法的,对不对?德拉科。”叶白笑着扯了扯德拉科的袖子。
“梅林!你这喜欢把别人衣服弄皱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德拉科嫌弃的收回手,对着被她捏皱的袖子施了一个回复如初,“我会想办法,可以了吧?”
“当然,谢谢,我的朋友。”叶白端起杯子把杯子里的最后一口咖啡喝掉,这次来英国的目的达到了一半,至于另一半,她不自在的伸手摸了摸被她缩小后塞在包里的一小团毛球球,把手伸进去还会用硬硬的喙来啄她的手心。
“你在心虚什么?”德拉科突然开口让她差一点被呛到。
“哈哈我为什么要心虚?”叶白干巴巴的笑,真的很虚啊,要怎么把小猫头鹰还给他呢?
“谁知道你在心虚什么,”德拉科优雅的耸肩,心里盘算着要用什么办法才能把叶白送进校长室,漫不经心的随口问了一句:“对了,我家的猫头鹰呢?”
这样简单的问题却没有得到回答,德拉科挑眉看了叶白一眼,偏头斜视眼神飘忽,,现在知道她在心虚什么了。
重新理了理衣袖,德拉科等着叶白开口。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叶白把手伸进兜里,握住毛团子拿了出来,递到了德拉科面前,张开手指,毛团子还咕咕的叫了两声。
“这是什么?”德拉科嫌弃的用他金贵的手指戳了戳毛团,看上去有点眼熟,被喙啄了一下。
叶白把毛团子塞进他的手里,解除了缩小咒,沉甸甸的重量让毫无防备的德拉科一只手砸在了桌面上。
“这是什么?!”德拉科急急的把手抽走留下无辜的大毛团蹲着桌子上对着他咕咕叫,再一次见到旧主人小猫头鹰似乎很开心,小短腿撑着圆滚滚的身体朝德拉科迈了两步,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嫌弃,停下了脚步垂头丧气的把头埋了起来。
“呃,你家的猫头鹰。”已经到了连主人都认不出来的地步了吗?托尼到底给你吃了多少啊?叶白奔溃。
“猫头鹰?我家的?”德拉科似笑非笑的看着叶白,灰蓝的眼睛挑了一下,叶白顿时就觉得头皮发麻,就好像懒洋洋卧着的毒蛇突然竖起了头。
“的确是你家的,”叶白硬着头皮对上德拉科的目光,“只是这段时间稍微吃得多了一点。”
“你确定只是稍微?谁喂的?”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沙发扶手不急不慢的敲着,白得半透明的肌肤下隐隐可见青色的血管。
“我喂的啊哈哈,一不小心就养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