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六章土著凶人
照片是以前赌博照下来的,可以说是第一手原始资料,因为以前就用这几种方法赌过,对于许多闲得无聊又权势滔天的人而言这几种充满血腥的赌法也许才是最能刺激到大家神经的,当然也包括发出惊呼的原子女王。
这次的赌局所用的赌具分为三种,一种是原始狩猎的工具,投枪,总长度一米半的投枪尖端至少有三寸长,照片上有个大型椭圆形水池,几位行走在水池旁的参赌者猫腰持枪往水里扎,就像是在用投枪捕猎什么水中的动物,不过按规定每人只有三支投枪,也就是说只有三次投掷的机会。
原来水池内养着各种色彩斑斓的大小海鱼,参赌者们要做的就是要用手中的三根投枪扎中水池内的海鱼,其中规定了一条与众不同的鱼为目标,所有参赌者可以选择用投枪捕猎池中任意种类的鱼作为积分,如果在千万游鱼中捕猎到了目标鱼则直接赢得比赛。
这种赌法表面上看起来好像跟残忍血腥不沾边,仅仅是用投枪捕鱼而已,没啥大不了的,真正血腥的是最后胜出的参赌者可以向任意一位失败者使用一次投枪,也就是说把竞争对手的命捏在了手里,那叠照片中就有两张被投枪穿透胸口的失败者照片,有一个黑人还没当场死透,很艰难的在地上爬行,背后还戳着一根投枪,即便是照片也能看出被投枪扎中的黑人临死前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投枪捕鱼,实则只是残忍赌局的开端,这种血腥的赌局已经形成了自己的一套固定模式,不知道是哪位视人命如草芥的混账发明的这种赌博方式,徐青很想一脚踢爆他的蛋。
第二件要用的赌具是v形飞去来器,这种东西边沿打磨得很锋利,如果被这东西砸中了脑袋说不定当场就成了烂西瓜,这种原始狩猎工具被拿来当成赌具用法很简单,投枪是扎水池中的海鱼,飞去来器捕猎的是预先准备好的瞪羚,一头从笼子里瞪羚被三个手持飞去来器的参赌者追杀,在宽阔的甲板上竭尽所能捕杀猎物,最后的胜出的参赌者同样可以向任意一位失败者使用飞去来器。
飞去来器最大的优点就是没击中目标会飞回来使用者手中,这个就不用会用力过猛把手上的东西丢进大海里去,击中了障碍物自然就会落下。其实这两种赌法如果没有最后要命的那条还是相当新颖的,可以通过类似于狩猎的方式考验参赌者的各项能力,眼、耳、手、足、心,五项稍有不协调就可能输掉赌局,甚至丢掉小命。
第三件赌具竟然是吹箭,使用的规则跟前两样大同小异,狩猎的东西是两头非洲豹,用不到两寸的吹箭来射杀百来斤重的非洲豹,如果换做常人肯定是开国际玩笑,而且箭头上是没有淬毒的,连麻药也没有,稍有不慎参赌者就会直接成为非洲豹的美食,箭矢只有五支,吹不中就得满甲板躲避豹子的扑杀,即便是吹中了往往更危险。
不过吹箭有一项特殊的规则,参赌者可以用拳头跟豹子战一场,只有真正的勇士才能取得最后的胜利,这一局失败者的下场没有多说,凄惨是必然的。这三样所谓的赌具使用起来都需要掌握相当的狩猎技巧,跟常规赌具没多少联系。
用投枪、飞去来器、吹箭,这三样原始狩猎工具做赌具追求的并不是赌术本身,从另外一个角度而言是为了满足一下某些人心里的杀戮,他们需要看到的是流血,是生命的完结。
照片看完了,徐青脑海中对三种残酷的赌法已经有了底,除了用投枪抓鱼有些难度外其余两项对他来说就是小儿科,丢东西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用拳头打死两头豹子也不难,不过他会选择用更震撼的方式,三局两胜,怎么都会赢下赌局。
刘钊见徐青面色一派严肃,心里一阵忽上忽下没了底,因为他知道像这种赌局普通人是无法理解的,如果这位赌王先生拒绝参赛一切就成了空费心思,到时候查库将军肯定会不高兴的,他眼珠子一转,从口袋里又掏出一小叠照片。
“徐先生,其实这次参加赌局的并不是什么赌术高手,他们都是南非几个大军阀手下的铁血战士,用我们华夏的话说这是一群杀人如麻的屠夫,您看看他们的资料照片就会明白了。”刘钊故意把声音压到最低,脸上现出一抹毫不掩饰的厌恶表情,把手中的照片递到了徐青面前。
“是吗?”徐青目光一凛,伸手接过照片瞟了一眼,手掌不自禁轻轻一抖,第一张照片上满脸横肉的强壮黑人正咧着嘴笑,这货光脑袋上留着个很另类的冲天辫,一手拎着把滴血的狗腿军刀,另一只手上赫然拎着个血淋淋的人头。
这是个女人的头,还是个黑眼珠黄皮肤的女人头,这张照片背景有些模糊,从后面一幢两层楼墙面上的红十字架图案可以看出这应该是一家医院,这黑人居然在医院门口杀人,被杀的还是个东方女人。
“这家伙叫图祖尔干,是黑土共和军中号称最强壮的战士,本身是从一个土著部落里被驱逐出来的,这家伙就是一头野兽,他手上的人头是红十字会的一名华人医生,就因为没给这畜生一瓶盘尼西林被残忍的杀害……”刘钊在一旁低声介绍着照片上的人物,眼神渐渐变得冰冷,他身在异国,但血管里依然流淌着炎黄子孙的鲜血,同胞被杀心情并不好受。
“慢着!”徐青突然开声打断了刘钊的话,目光灼灼望着他的瞳孔,寒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