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则乱,在秦冰电话徒然挂断后车内的徐青真乱了,他完全失去了以往的冷静,甚至把自己在首都的人脉关系全部抛诸脑后,只是一个劲的催促神行加速,军用吉普车以超过百迈的速度在道路上飞驰,什么交通法规形同虚设。
这辆军用吉普是经过特殊改装的,跑起来车身不震,再加上神行堪比f1车手的技术,一路在车流中穿梭飞驰没有半分阻滞,即便是这样心急如焚的徐青还是嫌慢了,如果不是不识路他早就弃车了,凭他的速度走直线比开车还要快上数倍。
首都没有什么高档娱乐中心之类,圈内人玩的都是会所,挂牌的会所吸引不了多少真正的玩家,他们更热衷于去没挂牌的私人会所交际,正所谓龟蛇有道,大家玩的就是个心跳。首都是一个注重规矩的地方,各有各的交际圈子,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各种私人会所就是划分交际圈子的场所。
曾经有人说在首都一家高档会所里吃了一顿便饭,花掉了三千大洋,某老板手拎五十万现金被某会所拒之门外,真正的玩家听到这些只能送他们一种动物,土鳖。真正的高档会所根本不可能让花掉三千大洋肉痛的哥们进去吃便饭的,至于某老板那点家底儿,只怕进去消费半个圈出来就成了光屁股上贴几张欠条的主儿。
金蔷薇会所听名字俗气到带花,但知道的人都明白那地方是个真正的销金窟,资产不上九位数的根本进不了门,还必须是银行里的存款上九位数的那种超级富豪才有资格进入,就是这样一个富豪汇聚的场所。
人一旦有钱了就不会满足于做大保健,搓油泥之类的享受,富豪们就像一群骄傲的孔雀,许多人都热衷于用炫耀金钱的羽毛来掩饰住空虚的内心,金钱对这些人而言就像一层表壳,剥开了里面也是皮包骨,真正来金蔷薇会所谈生意的有,却不多,真心想来谈生意的有,更少。
秦冰和薛琼在两位大客户的盛情相邀下来到了这里,其中一个客户就是金蔷薇会所的合股人之一,整个华北最大的珠宝商吴高升,他祖辈都是做盐业的,积累的财富用富可敌国来形容并不过份,正所谓独木不秀,早在百年前吴家的生意就开始向各行业分支,其中做得最红火的就是房地产和珠宝行业,吴高升就是珠宝行业的总负责人,这家会所是他跟一位有大背景的好朋友合股建立的,权钱联合才是立足这片要地的根本。
天鸿珠宝集团崛起可说是一个奇迹,它在短时间内从一家小小的珠宝行成长为华夏最大的珠宝集团之一,以江城、东江两地为基础迅速向周边各省市辐射,特别是在最近高翡原料奇缺的情况下天鸿集团好像有一种点石成翡的能力,不仅原材料充裕,而且还重金招揽了一大批玉雕师,源源不断的产出高端翡翠制品,用日进斗金来形容并不夸张。
吴高升今年三十出头,一直都是薛琼最狂热的追求者之一,他平时表现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心里却无时无刻不想着把美貌与智慧并重的薛琼弄上大床,这货唯一的顾忌就是薛琼有个一方大员的爹。
最近吴高升跟另外一个宝岛来的大珠宝商通过薛琼的关系给天鸿珠宝下了一大批订单,并邀请天鸿珠宝集团的总裁亲自来首都签订一份长期的购销合同,他还存了一个恶毒的心思,今天一定要想办法把薛琼搞定,他见过的女人都是这样,开始捂着躲着,只要条儿进去再拍几张照片没有不乖乖服软的。
薛琼被吴高升平时虚伪的样儿蒙蔽,再加上她原本就是个豪爽的性子,在姓吴的和那位宝岛大客的一再劝说下喝了两杯红酒,没想到酒喝下去人也跟着犯晕,浑身上下燥热难当,人也开始犯起了迷糊,见势不妙的秦冰硬拉着她进了洗手间,冲了一通凉水收效甚微,机警的她立刻拨通了小叔子的电话。
吴高升发现两个女人进洗手间半晌也不见出来,心里顿时开始紧张起来,吴家虽然财大气粗,在黑白两道上也有人照应,但对薛琼那个一方大员的爹还是有几分顾忌的,他在酒里下了一种叫西班牙苍蝇的甲虫粉末,原本是想用他最擅长的法子一次性搞定这两个相貌出众的女强人,可没想到中途出了变数,这厮立刻叫人拿来了手机信号屏蔽器,切断了包间内所有手机讯号,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秦冰只打了一个电话,也只有打一个电话的时间,手机马上没有了信号,她掏出已经迷糊的薛琼手机一看,连紧急电话都没办法拨打,大惊之下她只能锁死了洗手间门,开始寻找其它求救的方式。
窗是封闭式的,有最新式的排气系统和消防设施,再说这里是十八楼,就算窗口打开一个女人也不敢往下跳,秦冰现在只能无助的站在窗口,隔着封闭栏往下看,可看到的是一大片绿化带,根本没有行人和车辆,她现在还没到最后一步,如果现在高声呼救反而会引起对方的警觉,要是狗急跳墙就适得其反了。
时间分秒过去,躺在地上的薛琼脸上泛出了两抹酡红,很快从脸颊延伸到了脖颈以下,双腿开始绕扭起来,西班牙苍蝇这种东西是最厉害的催情物,它其实是一种指盖大的红色小甲虫,把这种虫子烘焙干了磨成粉,只要吃上一丁点就会产生销魂蚀骨的效果,如果薛琼不是未经人事的话现在早已经现丑了。
尝过鱼的猫儿才懂腥味,西班牙苍蝇这种东西对熟男shú_nǚ的药效格外猛烈,用在薛琼这种没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