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住他的衣襟大喊,“你说啊,不是真的,全是你编的!你说啊--”
大手扶住她的肩,清清冷冷的声音:“都死了,五个全死了。”
极冷的气贯满全身,她手足发颤,死了?都死了?
太阳还在天上,她却好象在阴曹地府。
娘亲死了,爹爹死了,丈夫死了,鸣柳死了……连哥哥嫂嫂大毛二毛狗剩也死了。
都是我,是我害死他们的!
她的眼睛空洞洞,心里渗着血,我怎么会害死他们,不是我,不是我啊……
不是我,那是谁?郁森见不到亲爹郁郁而死,罗管家、陆大夫、鸣柳也都死于非命……
她抬起头,直盯盯瞪着男人:“是你,是你杀了他们!”
男人叹了口气,要将她搂到怀里。
“你别碰我,你这个杀人魔王,是你杀了他们。是你,是你!”她合身扑上去两手握拳死命往他身上捶。“我打死你……”
他捉住她的手,她不停地挣扎,用脚踢他,嘴在他身上乱咬,歇斯底里地大叫:“放开我,放开我!凶手!杀人魔头,你不得好死!”
她一口正咬住他的肩,愤恨之下,用劲的狠难以想象。
颜铸也不运内力,咬牙忍痛:“别疯了!”
陷入疯狂的小蝉哪会理会,死死咬住他的那块肉,似要把心里的痛、恨、苦统统倾注在这一咬上。
他操起手边一个花瓶,抽掉里头的迎春,将瓶里的冷水兜头淋到她脸上:“醒醒你!”
小蝉冻得连打冷颤,慢慢松开嘴,沾了他的血的樱唇红得惊心。她就呆呆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他轻掴她的脸颊:“别闹了,再这么你会得失心疯,丫头!”
什么都没有了,她的心沉到最深的黑暗里,能睡过去再也不醒来有多好啊。
外边的下人早听到屋里响声,却是谁都不敢进来。
直到这时,沉嬷嬷才透个头:“三爷,小夫人遭了水,先替她换衣衫!”
他挥挥手让她退下,自个儿伺候小蝉擦脸净发。
“现在不冷了吧?”
“来,说个话?!”
“小乖,宝宝,别这样,你还有我,嗯?”
不言不语的小东西任他哄劝,却再不醒来,他也急起来。
别是惊风,那晚了可就是……
也许只能用这个法子……
他到药柜里拿出个小瓷瓶,倒出两颗绿色药丸,喂她吃下。然后褪掉两人的衣衫,一齐躺到榻上,双手抚捏她的敏感点,唇轻轻啄吻她的全身……
渐渐小蝉全身肌肤泛起一层粉红色,她轻轻扭腰,嘴里“嘤嘤”叫唤,他知道药性已然行开,手下动作更是厉害,边逗弄边诱她说话。
“舒服吗?”
“要不要?”
“叫出来啊……”
她身上的粉红越来越艳,下身高高挺起,嘴里“咿咿呀呀”个不停。
男人的坚硬始终在外围徘徊,却迟迟不进去,她的手指掐进他的背,小嘴里喘着粗气,终于叫出声:“给我,我要啊--”
他笑,用力前挺,一记贯穿。
两人的汗滴滴滑落,印进被褥。
云雨几度,小蝉累瘫在男人的怀里,断断续续哽咽地哭着。
他、他竟然对她用药,这么下流,逼她说要他。
自己怎么会那么银荡,哥哥嫂嫂才……她却在这里……
可是心里深处又觉得舒畅,好似身体越累,便越会把所有的一切忘光。
男人粗壮的大腿又插入她股间,她浑身颤栗,细细地说:“不要了……”
“醒过神了?”
她紧闭眼睛,睫帘掀动,滑下两行清泪。
“你说,好好的怎么会着火呢?”
他沉吟:“天灾吧!”
“都是我,我命里带火……”泪流得更急。
“不是,不关你的事。”他心疼,紧紧搂住她。
“真的吗?”她可怜巴巴地问他。
“嗯--”
似乎略略放心,她又缩到他怀里。半晌,闷闷地问:“我咬的地方还疼吗?”
他心里一动,轻抚她头发:“嘘--别说话了。乖,睡一觉就好了,睡吧。”
她不要再想,沉沉睡去。男人望着她的睡颜:“宝宝,你还有我。”
小蝉虽然醒过神来,但变得沉默少语,常常两天都不见说句话。又特别怕火,怕光,整天就似个小耗子般缩在墙角。
她根本不想再知道什么,心里排斥自己去想哥哥嫂嫂究竟怎么会被烧死。
晚上,颜铸就守着她,把她抱到怀里。两人整夜地翻云覆雨。
她异常地顺从,每日纠缠个不休。只有把全身的气力用光,才能睡去。
然后,有一日开始,她开始恶心呕吐,吃进去一点都会全吐掉。
沉嬷嬷老脸绽开了花:“太太是怀上了。”
“怀上了?”小蝉愣愣的,半天才反应过来。
她慢慢触抚自己的肚子:“里边有宝宝了?”
“是啊!”沉嬷嬷摸着她的小手,“夫人有孩子了,得多吃点,如今可是一个人吃两人份哟!”
颜铸得知后,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淡地说:“好生歇养。”
但是晚上,他破天荒没和小蝉鱼水相欢,只是紧紧地抱住她,嗅着她独有的奶香。
没几天,颜府上下都晓得三夫人怀孕的消息。
这可不同以往,这个孩子可是有名有份,说不好以后就是颜家的当家主子。于是,少奶奶、姨娘、小姐、掌事的嬷嬷排着队来探望小蝉。
小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