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以为……你会跟她走……」她好怕、好心急,等不到电梯,连一秒都不敢浪费,一路冲下楼……
赵航叹息。「彤,我不是姜志彬。」
是啊,他是赵航,不是姜志彬,他不会弃她而去……
她吁了口气。
那以为她要失去他的剎那,她胸口紧得几乎不能呼吸,心痛到无法形容,就连当初姜志彬的叛离,都没让她那么痛……
「不要走,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双手揪住他胸前的衣服,一遍遍心慌地重复。
「不会。」极有耐心地,一遍遍轻拍她颤抖的背脊安抚。「我说过会在家里等妳的,不是吗?」
「对,你说过……」惶然的神魂慢慢归定位。
「那个……不是我说的,是姜志彬……他、他……」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点什么。
「我知道。」只消用心一想,就知道不可能。
赵航打横抱起她,坐电梯上楼。
她扭伤了脚。他抱她回办公室,放在椅中,半蹲跪在她脚边,审视扭伤情况。
「航--」她不安。这姿态,太卑躬曲膝……
「不要乱动。」他神态从容自在,无一丝别扭。确定没伤到筋骨,仰头道:「如果真的很不舒服要说,下班我陪妳去看中医。」
见她有些恍神,他无奈轻叹,捧住她的脸与她平视。「彤,我在这里。」
他,在这里?
「你--没要跟她走?」心好慌,她一再确认。
「没。」
「那,也不会跟任何人走,对不对?」
「对。」
「那、那你会一直在我身边,是吧?」
「是。」
「那那那--」
「彤!」他打断,暖声道:「我说过,只要妳还需要我的一天,我就不会走,妳真的可以不用一直担心这个。」
他没跟j走,也不会跟任何人走,他会一直属于她……她终于将话听进去了。
眼眸泛起水雾,她喃道:「抱我……」
他微讶。「这里?」
她乞怜地伸出手,重复:「抱我,航,求你!」
听起来有点疯狂,但,何妨?
他起身,但她纠缠着,不让他走。「我是要去锁门!」
她根本听不进去,急切地吻住他。
他闭了下眼,放弃理智,双手探入窄裙底下,发现她热情来得很快。他将她抱上桌面,而她扫落碍事的文件,小手移向他腰际。
他闷吟,扯掉裙下阻碍,迅速进入她。
「航!」她喘息,配合他的律动。
他握住纤腰,沉稳地在湿热深处移动。「妳这里--隔音设备如何?」
「很好。」才刚答完,就领悟他问这句话的意思!
「啊!」销魂蚀骨的娇吟,压不住地窜出她喉间,他打算与她疯狂个透彻!
如果这时候,有任何一个人闯进来,她就不必做人了!但是、但是--天!现在谁还在乎那个,他在她体内撩起的翻天巨浪早就令她无暇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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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她常问同一个问题!
航,我对你够好吗?
尽管,他说了不会离开,她还是不安。
他,有着难以捉摸的如风心性,像是风吹到哪儿,他便停歇在哪儿,看似什么都不拘泥,也什么都不在乎。
她看不清他的心,总是感到不安。凡事无谓的他,会不会轻易的就和别人走了?就像当初轻易答应她荒谬的提议一般。
她并不无知,也许最初不了解,但后来也足够她明白,金钱、物质的享受,绝非留下他的筹码,从一开始就不是。
于是,她开始慌了。
除了钱,她什么都没有,也一直以为,这是维系他们的要素;如果连这些他都不执着,她不晓得她还能靠什么留住他。
她真的希望,能有些什么是他所在意的,即使是要她的钱也好。
她担心,如果对他不够好,无所眷恋的他,会不会转身离去?她怕,留不住他如风的步伐。
她开始每天问同样的问题,怕他有丝毫的委屈、勉强。
某天,他无意问提起,一个礼拜后是他的生日,于是他们约好了那天她早点下班,而他会煮一桌菜,就他们两个人,一同度过这个温馨的日子,就像她生日时他的陪伴一般。
三点半一过,处理完几项重要事件,她就开始蠢蠢欲动,想要飞奔回家。交代完几项该注意的事件,她合上签了名的档案夹,递给眼前的秘书,秘书欠身退开时。和同时正要敲门的j擦身而过。
她正在收拾桌面,准备走人。
「哈啰!」j意思性地敲敲门板,环胸靠在门边笑睇她。「这么早就要走了?看来我又来得不是时候。」
「别这么说,请坐。」关砚彤连忙招呼她,按了内线请秘书泡咖啡进来。
「是合约有什么问题吗?」上个礼拜才刚拟定草约。
「没什么重要的事,拜访完客户经过这里,就顺路上来走走。」j停了下,盯视她。「上次那件事!妳不会介意吧?」
要说没疙瘩,那是不可能的,但公归公,私归私,她分得很清楚。
j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这两、三年下来,两人也一直合作愉快,并且欣赏彼此的能力,这点是不会改变的。
「我们只是刚好眼光一致而已,我还该感谢妳如此推崇我的选择。」她牵动唇角,勉强接应。
「也是。那个赵航啊,只要是女人,看了都会心动,想据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