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愣,呆了一会轻轻的答:“还好。”
两个人又静默了会,他又说:“你不动一动?”
“啊?”
“你不动,这样我很难受。要不你给我解药,我自己动。”
“啊?”她坐起身来,脸轰的一下通红。
“是你动,还是让我自己来?”他盯着她,又道。她最好马上把解药给他,他绷得要炸掉。
她慌乱起来:“我,我,我不太会。”
他闭了闭眼,哄她:“那你把解药给我,都这样了,我不会跑的。你想让别人来捉奸,我奉陪。但你不能这样折磨我。”
她想了想,摇了摇头,咬牙道:“我,我来。”说罢,笨拙的开始上下动着身子,她慢腾腾的,动作又小,他并不觉得舒服,反而越磨越难受,他咬着后槽牙,道:“我真的不会跑,给我解药。”
她急急道:“我会动的,我会了。”
他嗓门大了起来:“那就快一点。”她听话的快了起来,宗潜月又道:“你抬高些再往下坐。”她很努力的要达到他的要求,不一会脸上就沁了汗。
他还是不满意:“宗寻香,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又不是动物,你起码,起码亲我一下。”他们两个人上衣甚至都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这算什么,他忿忿的想。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愣了。
“别停!”
她一切按他的吩咐做。
“你过来亲我一下。”他想想,补充了一句:“亲我的时候可以停。”
她愣在那,眼底浮上的忧伤让他疑惑,都这样陷害他了,她伤心个什么劲。她伏下身来,轻轻吻在他唇上,他分开唇,两人的舌尖碰到一起,这是一个浅浅的却温柔的吻。她迅速坐了起来,眼泪划过面颊。
他又道:“让我看看你,你解开衣服。”
这次她不依,用力摇着头。他很不高兴:“宗寻香,你让我们的第一次这般龌龊,我的要求并不过分。”
他的用词明显刺伤了她,她哭得越发的伤心:“九哥,你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恨我的。”
他冷冷一笑:“你倒是聪明,学会向我下套了。你说,你对我下药,对我是多大的羞辱,现在还这样折磨我的身体,凌迟我的精神。还想让我不恨你?”
她拼命摇着头,开始努力快速的上下动着,咬着唇涨红了脸开始解衣襟的扣子。他看着她拉开衣襟,露出了雪白的肌肤,兜衣下浑圆挺翘的胸脯,他竟然一下禁不住,闷哼一声,在她的紧致中泻淌出来。
他懊恼的闭上眼,太丢人了,怎么会这般不济事。她犹未察觉,还在动,几下后终于觉得不对劲,低头去看。抬头正对上他涨红的脸,恨恨的眼光,他怒气冲冲的嚷:“看什么看,都是你害我的。”
她其实不太明白他恼怒的是哪般,不明他所指。但他忿恨的态度让她很低落,她默默的从他身上翻下来,拿出布巾替他打理好,为他穿戴整齐。他身下的毯子沾了落红还有湿嗒嗒的痕迹,这就是她想要的,得到了,却悲伤欲绝。她把自己也拾缀好,然后过去躺在他身边,用毯子把两个人裹住。
四周悄无声息,他们俩也静静的。过了一会,他开口问:“捉奸的人什么时候会来?”
好半天她才回答:“快了,天不亮,花工就该来场子搭花架了。”
两个人挤在廊椅上,都不说话了。天边开始泛白了,宗潜月动了动,手脚竟然可以活动了,他僵在椅子上太久,慢慢伸展了一下四肢,看到宗寻香近在咫尺的脸,还有那双现在正看着他的晶盈大眼,他心里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揽住,问:“花儿,你为什么要害我?”
宗寻香一震,坐了起来:“九哥,我知道我这样逼迫于你,是我太不知耻,坏了你的清誉,你要看不起我,恼我,我也认了。但我从没有一丝一毫的害你之心。”
他盯着她的眼睛,她眼里满满全是对他的情意,就是这个,他不会错认的,来不及再细问她,耳里已听到许多人往这边走的脚步声,花工来干活了。他看着她沐在初晨中的脸庞,或许他再没有机会……再不想其它,他一把将她拉到怀里,捧着她的脸,深深的、用力的吻住她的双唇……
凌越山与水若云闹完了已经下半夜,水若云昏沉沉的睡,凌越山打了巾子过来给她擦身,也只是嗯了一声,半梦半醒。床早已被闹腾的不成样子,枕头也不知飞哪去了,床单被揉得半垂地下,到处皱巴巴湿嗒嗒的,于是凌越山就把水若云抱到另一个卧房睡去,可她一会又似醒了,又开始闹要喝水,喝完水安静不了一会,又说要去方便,她眼眯眯都睁不开,一付累惨的可怜相,凌越山心疼的半死,等他终于伺候好她,都收拾完,天也快亮了,上床搂着她轻轻哄,看她终于睡沉了。他安了心也睡去,可好象还没过多会,就听得他们原本的那间卧房外咚咚咚的敲门声。宗潜月的一个随护在外面叫着凌少侠。
凌越山一下恼了,看看怀里人儿还睡的踏实,赶紧衣服都没穿,轻手轻脚飞快的闪到门外去,皱着眉冲来人低声道:“嚷什么嚷,小点声!”
那随护看凌越山从另间房内出来,来不及惊讶,急急道:“凌少侠,宗主出了事,让小人来请,请你速去。”
原来在那小阁上,一切如宗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