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夺魁痛下杀手,几个门派非说是罗艳门自己杀了人装可怜扮无辜。于是一言不合,便直接开打了。
果然是有先出头的,凌越山瞟一眼宗潜月,暗想这家伙脑子怎么长的。
那边打着打着,透出不对劲来了。罗艳门以三敌五,竟然还游刃有余,五毒教的沈烟被一脚踢倒在地,她运气弹指欲放毒虫,却发现气滞力消,心下一惊,怒骂道:“卑鄙,你们下毒。”
听到这话,一群人也不明究竟,第一反应是哗哗的往后撤,再探头探脑看哪下的毒,有些运气自探,看看是否自己也有恙。窦升勇仰天大笑:“尔等这群乌合之众,不管是谁灭我门人,今日一个都别想走。”
大家伙一听急了眼,当真有毒?好几个人耐不住含恨咬牙冲上去,拼了十来招就被砍翻在地。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几个人一哄,终于决定蜂拥而上,这么多人,难道还拼不过他们十来个?先把他们制住了,再逼解药。管他有毒没毒,先上再说。
呐喊着往上冲的,大多数是来追讨罗艳门的罪账的,这些心怀热血、身负怨仇的,这个时候是气血上涌,恨不得拼个你死我活。那些个什么蟒神族、鬼域等,这会子倒是聪明的躲到一边。一时间,正邪之分仅此一战便划下道来了。
惨叫、哀嚎、血流一地,加上那几十具尸体飘着恶臭,整个岭谷里充满着恐怖的狰狞气氛。
真有毒?哪来的毒?凌越山飞快的想着,不得其解。而眼前这群雄逐杀的场景已把他深深震住。罗艳门这边,如有神助,越杀越勇,冲上去的群雄一个又一个的倒下,有些人甚至没打几招便软倒。他看出来了,时间拖的越久,大家气滞力衰的情况就越严重。难怪一开始水青贤运气试毒都探不出反应。
这些倒下的,很多都不是坏人,他们为了失踪的姐妹而来,为了死去的同门而来,为了找一个公道而来,却难道最后只能埋尸在这异乡山岭里?而那些个十恶不赦的烂毒瘤,却在那杀的痛快,恶人无报?
凌越山看了一圈周围。年心芙双目赤红,拼了命的想冲上去,梅满紧紧拉着她不放。刀小七一脸厌恶,冷冷盯着童天策。宗潜月面色凝重,沉思不语。而自己的身后,他的若若,发着抖紧紧贴着他的后背。凌越山一时间只觉得热血上涌,豪气冲天。
他运功行气一周天,确认自己运功无碍。转过身来,捧起水若云的小脸,眼睛对着眼睛,认真的道:“若若,你乖乖的,到帐子里等我。”
水若云似是明白了他的意图,眼里透着慌乱。张嘴想说什么,却被他手指点住唇:“嘘,什么都别说。你信我,就在帐子里等我,别看别听,只要想着我就好。我一会就回来了。”
他抬头,对上水青贤的目光:“爹,你替我看好若若。”这声爹,在这个时候,叫得水青贤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凌越山将水若云牵到帐口,又哄了句别担心,终忍不住低头将她吻住。唇上的温香尤在,手里已经推她进了帐篷。他转过身来,冲宗潜月点了点头,看那边的嗜血杀戮之景,他猛的张臂仰天长啸。
怒气涌,志飞扬。
那冲天豪气之声中,凌越山已如箭般的冲了出去。他脚尖一勾,瞬间已将梅满的铁铸长枪拿在手中。身不停人已至,还未落地,他横抡直挑,已将两个罗艳门人扫到一边。
水若云坐在帐里,努力的不去听外面的动静。他说了,只要想着他就好,所以,她只想他,只想着他。
凌越山来势凶猛,锐不可挡。铁枪力若千钧,一下连击三人,五个正苦挣对阵的白道中人被他巧力拨开,得以解困。凌越山踏着怒火而来,下手毫不留情。他枪杆抡扫一人颈脖,回身枪头已送进另一人的胸膛,二个罗艳门门徒哼都来不及哼,倒地身亡。
这边白道众人一看如此阵势,纷纷退开让地方。五个罗艳门门徒互打一个眼色,一起杀了过来。凌越山被团团围在中间,却似处于无人之境。他的枪快无影,招招致命。扭身转臂之间,敌人已残腿断臂。他似是索命阎罗般的,一路碾杀到圆坡。
窦升勇几个还未从惊讶中反应过来,凌越山已刺破最后一个围杀他的罗艳门徒的胸膛。他长枪一挑,将那人尸体抛向比武高台,脚下顺势勾起一踢,一把长刀嗖的一下将那罗艳门人钉在了那高台石壁之上。凌越山一边向那高台一跃,一边大喝:“通通住手!”
所有人都停了手,全部望向了这边。那钉入石壁的长刀,那踏空而上的轻功,凌越山有心显露的功力显然将所有人震住了。
凌越山持枪而立,手指着窦升勇那几个,运气大喝:“你们这几个没人性的qín_shòu,只会干这不是人的事。够狠毒会杀人,就以为了不起了吗?下毒欺弱算什么本事,刚刚不是还说车轮战的?你爷爷我等着呢!”
太阳高挂正中,凌越山站在高处,身上似披了一层金甲衣,风过树摇,也带着他衣摆飘飘。他手持长枪,昂首挺胸,目光如矩,真个是顶天立地。
一战成名
底下众人心中皆叹,一时间似乎一腔希望全寄在了凌越山的身上。窦升勇冷冷一哼:“小子,你倒是够狂妄。”
凌越山也哼:“老家伙,我没什么耐性,别说废话了。第一个谁上?爷爷我要把你们全打趴下。或者你们交出解药,乖乖求饶,大伙儿说不定还能同意留你们一条狗命。”众人在下面呐喊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