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卫国一只手一直贴在她的后腰处,隔在桌子和她之间,不让桌子硌伤她,另一只托住屁股,用一种十分清醒却又狂乱的表情看着她。
“林小满,我今天喝了不少酒,就孟浪一回,你受着。”
白天才埋怨过,他只固定了床,固定了姿势,是个板板正正的男人。
都这样了,不受着还能跑得了啊?
他是喝了酒,可就借酒搞事情。她充当事情,他负责任的搞。
明明很清醒,懂得不让她受伤,腰和屁股都有防护住,却非要说是酒让他孟浪。
“徐卫国,你不口是心非,你会死啊?”
“我醉了,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徐卫国一本正经的虾扯蛋。
很久之后,林小满终于得了空,能发完整的多音节词组了。
“徐卫国,你一定是练过金钢铁板桥的。”
徐卫国根本没有离开过,只是给她一点喘息的时间而已,听她这样说,他又止不住的笑了起来,“你这是在夸奖我?叫我奋勇前进?正好,我也是这样想的。”
一炮根本泯不了恩仇,何况是明说了要孟浪。
林小满只能做那海浪中的一叶小小扁舟,不辨南北西东,无意识地发出一些单音节…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