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嵘:“习惯用右手打字,但右手受过伤。”
卞洛婉:“什么伤?怎么受的伤?”
赵嵘:“电话里不方便讲。”
卞洛婉:“你有军方背景?”
从他的职业和家庭来推断,和军方扯上关系的可能性不大,那为什么栾一骞说赵嵘的军方背景很硬?
赵嵘:“不方便说。”
卞洛婉:“对了,那次我生病住院,院方后来对你的态度很奇怪,他们好像叫你……不是赵工,极为尊敬的一个称呼。你怎么解释?”
赵嵘:“不方便解释。”
那什么方便说。
怎样才方便说。
卞洛婉发了串点点点过去,放下手机,生赵嵘的闷气。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心痒痒的。
手机一声响,赵嵘的信息发了来:“可以见面说。老婆,我好想你。”
生着闷气的卞洛婉因为赵嵘的一句话开心地笑了起来。
她发过去四个字:“心机深沉”。
再见到赵嵘,卞洛婉换了种心情。
美到爆的心情。
用不一样的眼光看赵嵘,赵嵘就变得不一样了。
他不再是心理有问题的变态,而是心思缜密的正直向上的好男人,是她喜欢的腹黑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