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烧得厉害,那原本白皙的皮肤上都染了一层病态的红晕,花瓣一般的唇也被灼热包裹,正微微张着,呼出滚烫的气息来。
这时候,雪女从门外走进来,正好看见他盯着大天狗发呆的这一幕,就抱着胳膊半带不屑地说:“再烧下去脑子就烧坏了,我把他冻个几天有什么不好?”
妖狐见她不仅说,还大有要付诸实践的趋势,赶忙将那孩子一把紧紧揽入怀里,大喊一声:“不行!”
雪女的暴风雪发动一半,骤然被叫了停,便用凶狠的神色看着妖狐。
妖狐不为所动,小心翼翼地护好了怀里的家伙,将他的光泽暗淡的翅膀仔细整理好,又耐心地喂着他喝了药,小心翼翼地放他躺下。
大天狗似乎躺得腻了并不想躺下,就伸手抱住了妖狐的脖子,趴在他身上继续睡了。
雪女:“妈的死给。”
妖狐没听清:“你说啥?”
雪女说:“二秃子你要小心,你别看他现在这么听话,一会儿折腾起来够你受的。”她说着,抱起了肩膀,歪了歪头幸灾乐祸地说:“小少爷可是说了,他这辈子都不想见你,你等他病好了也把你尾巴上的毛揪干净了,你老老实实就被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