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不像你爸默许的那样去玩?”
“玩什么呀,一回两回还行,多了没劲透了,飞来飞去,什么地方都差不多,这张脸和那张脸有什么区别?你当真把我想成游手好闲的废材?再说,我走了,你岂不是扑了场空,那我多过意不去。”
“你就那么肯定我总有一天会用到你给的钥匙?”
“我想你会想通的,既然迟早要找个男人,何不找个懂你的。”
旬旬再次将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打下来,“我有什么好,我不就是个离了婚一无所有的老女人?”
池澄笑道,“女人就是记仇。就算我说得不假,可是我口味重,偏偏喜欢,别人又能拿我怎么样”
旬旬不以为然,又想起一件事,便问道:“我刚叫醒你的时候,你那个样子怪里怪气的,居然还用水泼我!”
“我自己在水里,难道还泼自己?我当时想,我靠,打个盹也能发梦。”
“看来这个梦你还做得挺熟练的。泼我一脸的水就能证明不是梦了?”旬旬又好气又好笑。
池澄顿时来了劲,一脸坏笑。“当然,我看你的样子那么狼狈,想了想,不对,真要是梦,绝对要香艳得多。如果是浴室题材的,你早该在水里了。”
“我呸!不要脸。”旬旬别过脸去,耳根发烫。
“你别着急,还有更不要脸的,沙发上的是另外一出。你是这个姿势……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