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名字,摆碗筷的旬旬手下也慢了。
邵佳荃说:“他今天自己一个人去看话剧。”
“话剧?”旬旬婆婆有些惊讶,“年轻人爱看这个?”
邵佳荃笑,“我也不知道,来之前还给他打了个电话,他说正看到精彩的地方,就不过来了,让我代问您二老好。”
如果这番理由真是池澄给邵佳荃的,那他也真会掰的。旬旬想,自己方才不也看了一出,只不过散场后各人的心思各人自知。
吃罢晚饭,旬旬和婆婆一道在厨房里收拾,邵佳荃也想要帮忙,谢母看到她的样子就知她不善家务,只打发她出去看电视。她和谢凭宁坐在沙发的两个远端,中间隔着谢父,两人都聚精会神看着《新闻联播》,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妈,你也出去坐吧。”旬旬对婆婆说。谢母道:“我都做惯了。倒是你,同是年轻人,难得你勤快又懂事。”
婆婆的语气柔和,颇有嘉许之意,旬旬赧然一笑。
“哪的话。”
“我知道就算在家里,其实也有很多忙不完的事,里里外外都要操心,听说佳荃这次回来也是你陪着他们,今天又陪她又逛了半天?”
旬旬一愣,随即明白了这是必然谢凭宁在其母面前提供的一个版本,他倒是擅于利用资源,娶个糊涂大度的妻子,不但可以随性而为,还多了一个掩护的屏障。
她看向客厅,不知是巧合或是别的缘由,谢凭宁的视线也转向了厨房的方向。
见旬旬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