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子说道:“我答应了给你带路的。”
风溟偏身盯看着她,良久嘴角一扯:“看来你不但是个哭包,还是个笨蛋。”
“……”为什么骂人!她才不是笨蛋!
有扇子带路,要在黑夜中找到目的地轻而易举,不过片刻就被她带到岸边的风溟仍觉不可思议。
宽敞的河床干涸得龟裂,底下淤泥也成了一块块泛白的蓬松糕点,鞋底触感坚硬,旱入了地底深处,怕是掘地十丈都见不到一点湿泥。
这处河床,不同于干旱的雀城,从雀城拂过的风,带着微不可闻的湿润,但这里,风似烈日下的北风,不带半点润意。风溟偏身问道:“雷公电母在天庭的职责是什么?”
“打雷下雨。”
“真的只有这两个?”
“对呀。”扇子好奇问道,“大魔王你为什么问这个?”
风溟捻着拿起的河床淤泥,白色粉末四飞,像沙漠里的沙子般干燥,他说道:“那为什么三年前的那晚他们会下凡?还非要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