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校花,还当着全班同学的面……”
陆一宸忙赔笑着打断,“哈哈,小星怎么提起那次毕业舞会了?”
卫星哼了一声,也不深入计较,“当时问你毕业之后的打算,你不是说‘先把最重要的那件事办了,然后去读大学’吗?”
“是有这回事。”
“那件最重要的事是什么?”
“……你还记得呀?”
“当然记得。”
减缓车速,他将车停到路边,转过身来,“小星。”
“干啥?”
他招了招手,“你过来。”
卫星挪了挪地方,更挨近了些。
“左手伸出来。”
卫星不知他玩的是什么名堂,但还是乖乖地伸了左手。
“闭上眼睛。”
卫星狐疑,“你做什么呀?”
“闭上眼睛。”
卫星只得从命,乖乖闭了双眼。
陆一宸从公文包里摸出一只小盒子,轻轻弹开,取了里面的一枚银白色戒指,小心地套上她的中指,“睁开吧。”
卫星觉察到指间凉意,睁开眼便转去看。
他牵起她的手,放在唇畔吻了一吻,“恭喜卫星女士今日订婚,是名花有主的人了。”
“是……这件?”
“对啊。”
卫星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捂着嘴有点想笑,又有点想哭,半晌道,“你,你好像还没有求婚。”
“求婚?我求过了呀,求婚戒指都送了。”
卫星想了片晌,突然明白过来。
“卫大美女,两枚戒指更喜欢哪一枚?”
卫星有点心虚,“呃……”
陆一宸瞧出她的异样,轻轻逼近,“小星,我送你的戒指还留着吧?”
“呃……”
他的笑容渐渐微妙,“你扔了?”
“呃……”
陆一宸半站起身子,伸手将她那一侧的车门推开,“你下去。”
“……”
通往h物理研究所的一条小巷道。
一辆黑色汽车挨着路边慢慢地向前开,后边一个拎着手包的大美女,踩着高跟鞋“噔噔”跟着走,气得撅着嘴。
“陆一宸,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你一个大男人好意思这么斤斤计较?”
“我怎么不好意思?你扔的可是高中的求婚戒指,多有纪念意义,我一根草一根草拔的亲手编的,比什么铂金镶钻都更珍贵。”
“我回头编一个还给你。”
“得了吧,你那动手能力编出来的我都没眼看。”
“……”
“陆一宸,你别不讲道理。你当时可一个求婚的字都没提,算什么求婚戒指。”
“提了啊。”
“我怎么没听到?”
“我在心中提了啊。”
“……”
卫星气闷闷地跟着走了一段路,冲前面车中的人道,“有车很了不起吗?我走着也能到单位上班,我才不怕你呢。”
“弄丢了戒指还这么理直气壮,啧啧。”
“啧你妹!”
卫星恼羞成怒,快走两步撵上去,抬起高跟鞋一脚踹上他的车尾。
“2000。”
卫星不解恨,又踹了一脚。
“5000。”
喊你妹啊,卫星牟足劲,狠踹过去一脚。
“10000。”
卫星气得七窍生烟,“你在喊什么?”
“喊修车费。”
“……”
三脚踹掉了一万块,卫星心疼得简直要撞墙,“蹭蹭”地转到车窗旁,瞪着他,“你怎么不提醒我?”
“我提醒了,不是喊了修车费吗?”
“你那一串数字谁能懂?”
“踹了人家的车不赔能走?卫大美女,你有点生活常识好吗?”
卫星自知理亏,却也羞恼地迁怒,扬起手包就要隔着车窗抡他。
他叉开一把手,“5000!”
“……”
☆、r68
九点上班,两人七点五十就出了门。
陆一宸住的高档小区距研究所不算远,开车也就十几分钟,加上拥堵的一段路,最多半个钟头。
然而两人一路上磨磨蹭蹭,到单位时差点又迟到。
h物理研究所的同事个个都很拼,提前到单位是常态。所以当两人踩着上班时间点过来时,大办公室以及各个小办公室已经到齐了人。
技术部的陈主任不瞎,研究所的其他同事也不瞎。
昨天早上,陆主任抱起美女冲到里面办公室的一幕给一众光棍留下了极其深刻的极其恶劣的印象,如果不是陆主任趁机占人便宜,那么就是两人之间有情况。
无论是哪一种都能引起全所公愤。
前天碰头会上,廖所长将这位新同志介绍给大家认识时,所里众光棍就本能地生出不妙之感,看他如看情敌。
毕竟现在是看脸的社会,而陆主任的这张脸长得真是不错,且身材又好,气质上乘,又年轻有为,听说家境还十分富裕,集齐了所有勾搭美女的条件,怎能不让众光棍心生警惕?
不过,会上陆主任振振有词地表态,说心心念着初恋,一定不和大家争这位将过来的卫院花。众人这才放了一丝丝的心。
然而,就目前的情况看,陆主任振振有词的保证可能连坨翔都不如。
大家都是名副其实的男人,自然心知“男人信得住,母猪能上树”。
所以当陆主任陪着卫院花有说有笑地进研究所时,全所光棍目光夹着冰一样冷飕飕地刮过来。
陆主任极为脸厚,还向一众情敌微笑着点了点头,“大家,早上好啊。”
陈主任见“士气可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