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反隐元会组织给她寄的为数不多的信里面传递消息的方式。
两任墨煦之写字的笔迹几乎相同,但这张信纸边角上看上去不经意沾染上的墨迹还是画成了她和第一任墨煦之约定的形状。
叶栩之觉得整个人都好了。
她笑眯眯地开了门把墨煦之拽出来,问他吃不吃午饭。
墨煦之呆若木鸡。
他好像怕刺激到她,小心翼翼地说:“那我去热菜。”
“好好好,我去看看薛起怎么样了。”
叶栩之来到薛起睡着的小床前盯着他看了一会,才真正意识到这个人刚刚和她求婚了,于是后知后觉地有点脸红。
不过,他身上全是血,虽然干了,而且经过墨煦之的治疗后衣服和伤口也没再沾在一起,但就这样休息肯定不太舒服。
于是当墨煦之热好菜跑来准备喊她吃饭的时候,就看见小房间里叶栩之十分豪放地在扒薛起的衣服。
似乎已经扒到最后一层了。
她听见脚步声,拿了旁边被子,迅速往薛起身上一盖,脸还有点红,回过头欲盖弥彰:“啊哈哈哈……”
墨煦之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不应该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