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爷说的没错儿,是男人就该抢,不抢的话早就被人抢了。
没有停下的脚步,大步向前,直线走到了她面前。
阿芳只得仰起头,看着他高大的身影好像一座山峰罩住了自己。
陈孝义冷冷的目光扫过那个蹲着身还想给他老婆擦鞋的男人,道:“这段时间有劳你了,姜老师。”
阿芳心头一个戈登:这是怎么了?
她的陈教官什么时候知道姜伟涛的存在了?
莫非,他早在调查她?
姜伟涛微笑着站了起来,彬彬有礼伸出一只手:“很高兴见到你,陈教官,久闻不如一见。”
这个男人真是让人讨厌,恶心。
陈孝义从没有想到过自己会这样讨厌一个人。
当然,姜伟涛伸出来的手,他接都不会接的。
“现在,我回来了,阿芳也不用再向你咨询了。她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我。”
“阿芳想怎么做,难道你能管得着吗?”
“我这不是管她,我也从来不会去拘束她。”
“那就对了。你不是和她离婚了吗?离婚了,还想对她做什么?”
“谁说离婚的男人就不能追回自己的老婆?!”
两个男人浓烈的火药味滚滚,充斥了整个房间。
可怜的阿芳,被他们两个夹在中间,每人一句声音,都能把她耳朵震聋了。应说,她从来没有见过她的陈教官这种表情。
很吓人,也很威武!
东子悄悄绕到她后面,拉了拉她衣服细声说:“怎样?”
能怎样?
“哪个男人帅点?”
阿芳打开东子那只手,想拿手捏一把东子贼笑的脸,说:“你是来捣乱的是不是?”
“怎么可能?我爸妈还是我撮合的。只是你的情况不太一样。我看这两个男的都挺好的,要么,你从里面挑一个。”东子躲着她的手说。
最终,还是赵文生像救火队,跑过去拎起自己儿子,唬道:“正事没办好尽是胡闹。再胡闹送你回去。”
“不行!大理我都没有玩呢。”东子着急地喊着,不和这群人闹了,跑到了客厅与房间连接的门口。
大伙儿这才发现,白露姐姐醒了。
白露姐姐纤细的肩头披了一件羊毛开衫,倚靠在门框上,仪态十足,看着众人的目光不言而威。
所有人噤了声。
白露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冲阿芳弯了弯嘴角:“你来了,见过你爸妈没有?”
“见了。”阿芳立马趁机从两个男人的夹缝里挣脱了出来,走到了白露姐姐身边。
“你陆大哥呢?”
“他在厨房,说是煲水。”
君爷煲水煲老半天了。
君爷是躲着,因为自己一出来,气场肯定又不一样了。说不定,陈孝义一个表现令他不满意,他当场要说人。
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就是这样的。
白露知道老公心里头打了什么谱以后,拉着阿芳的手进了房间里面,对外面几个男人说:“你们先聊聊,我们女人自己聊聊。”
砰,房间房门一关。
客厅里的几个男人面面相觑。
姜伟涛坐了下来,哑笑了几声,好像眼前这幅场景既是出乎他意外,又是很好玩。
陈孝义黑着脸膛看着他:“你笑什么?”
“没有。反而是你,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幅咄咄逼人,如果放在离婚之前,是不是好一些?”
“你说够了没有!”
“没有。”姜伟涛翘起二郎腿,面对陈孝义的黑头黑脸,显得一副冷静和自若,“你要知道,你再这样着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反而会坏事的。”
陈孝义伸出来的双手在他领子上揪起。
赵文生冲过来,拉住陈孝义的手:失火了,要赶紧灭火!
“孝义,你冷静些!”
“你没有听见他说的话吗?他这张狗嘴吐不出一颗象牙来!说的全是什么话!”
房间里,白露贴在门板上听了会儿,对阿芳摇头:“你的陈教官暴跳如雷了。”
可以说,她的陈教官居然会发这样大的火,完全是阿芳始料未及的。
自己和姜伟涛做了什么吗?
阿芳仔细回想:两人之间不就是对普通朋友。
“阿芳。”白露指着门外的姜伟涛,“他是什么人?”
“普通朋友。”阿芳的回答毫不费力。
“你敢把这句话,说给你陈教官听吗?”
“当然可以。”阿芳不以为这句话有什么需要顾虑的。
白露白了眼,一个结婚离婚了的女人还能保持住那种单纯,真的是难能可贵的,阿芳正好是这种人。
“阿芳,你知道不知道,你的陈教官为什么发脾气?”
“他误会了吧?”
好在阿芳还不完全是个傻大姐。看的出来陈孝义是在针对姜伟涛发脾气。虽然,她自己认为,陈孝义发的这个脾气有些无理取闹。
白露倒不以为陈孝义是无理取闹,这点必须要为老公的兄弟正名,走过来对阿芳说:“你认为,你那位普通朋友,对你怎么样?”
“挺好的。”
“怎么个好法?”
“态度吧。像朋友一样。两个人聊天说话,也谈得来。”
“经常出去吃饭吗?”
“是有一块出去吃饭。”
“谁买单?”
“有时候我,有时候他,就像普通朋友一样。”阿芳说到这儿有些不耐烦了,陈孝义不了解情况误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