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可能出现幻觉了,正常人的屋子不可能这样,于是她再次闭了闭眼,睁开,再揉了揉,依旧是满目的翠绿色。
很不可思议,却异常真实,她摸了摸旁边需要两人才能合抱的褐色树干,入手是粗糙的触感,她终于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
房间到处充斥着淡淡的木香以及可以让人凝神静气的清冽。
很熟悉的味道,梁诗诗皱起眉,仔细回忆昨晚的经历,她好像勾引别人失败了,然后就去睡觉,然后……
回答她的是一阵剧烈的头痛,梁诗诗甩了甩脑袋,便不再想了。
门铃再次响了起来,梁诗诗挠着头发,站了起来,头一阵晕眩,哗啦一声,身下顿时如小河般潺潺而流。
侍应小哥的姨妈巾大多是日用的,唯一一包夜用的却是网面的,而糟糕的是她对网面过敏,所以她不可避免地侧漏了,不过这侧漏的地方可非同一般,梁诗诗刚想毁尸灭迹,便看见空空如也床上也有一块相同的血迹。
这……真是要死的节奏。
梁诗诗用纸巾捂着屁股,跑回之前的客房,以防万一,又将房门反锁,翻了下衣柜,发现没有可换的衣服,而她昨晚换下的那套还没干,于是便又折回度泽的房间。
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