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先开口说话,宁微澜蜷缩在他怀里,原本被酒精刺激的伤口疼意逐渐散去,她想起件事,抓着他袖口坐起来些。
“刚刚他说什么,公司出了很大的问题,要我求你收手,这是什么意思?”
齐昭远怕她乱动碰疼自己,按着她坐好的同时淡淡解释,顺道将宁兆华来过工作室的事一并告诉她。
“原来是这样,”她嘀咕了句,想了想又说,“他找你都说了些什么?”
“和找你说的一样。”
她点点头没了下文,重新埋首在他肩颈间,许是他的怀抱太温暖,令她沉眠太久的记忆如同火山苏醒,凶猛喷发。
从最开始,到现在,一点一滴都不放过。
“微澜?”
察觉到她情绪不对,他侧过头去吻她,舌尖温柔地划过她自己咬破的地方,渐渐深入,触碰她的舌尖抵住她的齿根,吞下她所有的呜咽和轻吟。良久之后,他退出些,唇角依然抵着她,很轻很轻地问:“怎么了?”
“没事。”她被他吻得有些喘不上气,细/喘着搂住他的脖子,低声重复:“没事……”
她早就没事了,从彻底死心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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