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一回到家齐昭远便拿了睡衣进浴室,淅沥的水声响彻安静的卧室,宁微澜后知后觉他的奇怪,挑挑眉没懂。
这是怎么了?
这个问题困扰了宁微澜长达一个洗澡的时间,出来后她边擦着头发,看到他靠在床头看书纹丝不动,猛然反应过来。
难道是……吃醋了?因为她单独去见易祉言?
可明明是他自己答应的啊,所以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边嘴上同意,一边心里又默默吃醋?
心里早就开始发笑,面上却装的一本正经,宁微澜吹干头发从另一侧上/床,故意背对着他玩手机,就是不先开口,很快就感觉到身后有手伸来,拿走她的手机放到床头柜上,顺便关上壁灯。
一瞬间陷入黑暗。
什么都看不见,总是容易胡思乱想,宁微澜等了半天没见他说什么,还是自己先忍不住,转过身从正面抱住他的腰,闷声:“你没有什么想说的?”
“没有。”
宁微澜心一沉,还没等不开心,又听他说:“没有想说的,只有一个感悟。”
“什么感悟?”
“以后你单独见易祉言,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