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招认了。你现在可以出去了。”她说的轻描淡写,但却像是阵阵重锤敲在我的心口。
“……什么?”我一时讶异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是谁?”
“你去了就知道了。”春叶拿出一件外套披在了我的身上,对我道,“现在正在大厅进行审判。作为当事人你也要出席。”
听完春叶的话,脑海中却忽的浮现出了太宰那张有些欠揍的脸。
对我说过这件事包在他身上之后,便再也没有来找过我。嘛……本就没对这家伙抱有真切的希望,可是如果把他和春叶的话联系起来,却有一种猛烈的违和感。
[2]
“红叶大姐,小栗雅绘已经到了。”
“知道了……让她坐在最前方的位置吧。”
“是。”
我在春叶的眼神示意下乖乖地就坐。趁着这个空挡,我的余光谨慎地环顾了一下四周——五大干部,还有森鸥外都到齐了。
……有一种,十分不妙的预感。
忽然感到肩头被谁轻轻地拍了一下,我警惕地回过头去,只见玉木略显憔悴的面容摆在了我的眼前,嘴角旁的几丝微笑像是活生生给挤出来似的生硬。
“我可以坐你旁边吗?”她柔声问道。
“噢,当然可以。”我轻叹了一口气后,把自己放在隔壁椅子上的外套抽了起来,给她腾出了空位。
“对于花崎的事情,我也十分震惊。”
玉木低下头盯着眼前的咖啡,嘴里喃喃自语着,“但我想作为当事人的小栗你,感受应该比我更加强烈吧。”
“……花崎?”
我一头雾水地看向她,缓过神来才明白她口中的花崎,即是那个在办公室里喜欢挑衅的小姑娘——花崎酒。
就性格而言,阿酒的确称不上是成熟稳重,但是对于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子来说……这也并非一件稀奇的事。
平心而论,阿酒身上的戾气的确重了点,可我却始终认为她并非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因为我相信,这名少女的内心是向善的,所以她可以小小地对我进行恶作剧,但这种涉及人命的大事……我坚信她是不会去做的。
“玉木小姐是听到了什么人的什么话吗?”我抬起头来看着玉木琥珀色的眼睛,问道,“这件事情真的是阿酒做的?”
她看着我,眼中没有多余的怜悯之情,那眼中的神情就仿佛她正在审视着一个不懂事的孩童。
“起初我也不愿意相信。”她抿了一口咖啡,“但是她的确亲口招认了。”
亲口招认?难道不是屈打成招吗?
不,黑手党内部的人是不会屈打成招的。因为人人都知道背叛黑手党是会背负怎样的后果,如果自身清白的话大可一口咬定下去。
但是为什么……
——太宰治。
这个名字忽然在我的脑海中炸开,我的头脑开始止不住地产生一些可怕的联想。太宰治对我说的放心,究竟是真的找出始作俑者,还是只是……找一个替罪羊?
如果是后者的话,我只感觉自己不寒而栗。
“boss,花崎酒已经带到了。”
负责监视阿酒的广津柳浪将她放倒在了大厅的中央。阿酒就仿佛一具断线的木偶,瞬间瘫软到了地板上。
“大姐,她昏迷不醒了怎么办?”
“用开水浇醒她。”
尾崎红叶那艳丽的唇瓣一张一合,却吐露出了让人畏惧的言语。
接着在一阵惨叫声中,阿酒伸长了手臂,用手指紧紧抓着地板,嘴中用模糊不清地语言说道:“我都招认了……求求您……不要再这样对我了。”
她原本乌黑美丽的长发如今却像电影里
的女鬼贞子那样披散而开,上面爬满了细小的昆虫,不剩下了丝毫的美感,有的只是让人反胃作呕的恶心。
我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抬头往太宰治的方向看去,却不料他也正好朝我这边看来。
……他的嘴角露出了意味不明的微笑。我感到自己的心脏瞬间凉了一大截。
“花崎小姐说,这些都是你一手策划的。可是为什么呢?不惜赌上性命都要陷害雅绘的理由——究竟是什么?”
太宰一步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花崎酒,嘴角牵着淡淡的笑意问她。
“……为什么?”
花崎酒的神志似乎已经不大清醒,她微微张开了嘴巴,说道——
“因为……”
“——我恨她杀了我的双亲。”
作者有话要说: 感情,都是在相爱相杀中培养出来的~
发觉我居然把抽了写成了丑哭惹……
被自己蠢哭
☆、(二十一)
“……两年前的那件事,想必广津先生和在场的各位干部都一定记得,所以我……”
“打住打住——”花崎酒说到一半却给太宰戏谑的声音打断,“欸,接下来是中也的发言时间。”
什么鬼。
等等,两年前的那件事?
如果与我有关又出了人命的事情的话……不,不可能是这样子的才对。
明明与那件事有关的人,除了森鸥外的左膀右臂以外,都应该和我一样驱逐出境了。
“按照规定已经把玉木手下的几位员工的私人物品搜查了一遍。”中原中也清了清嗓子道,“暂时没有发现异常。”
“是吗,真的没有发现异常吗?那样事情会变得很难办哦。”太宰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中原中也,而此时中原中也的面部表情也开始变得有些恼怒。
“那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