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雪来点点头,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在她儿时的记忆里,是不记得有这样一个承明哥哥,她那个时候还是太小,所以不记得。但是关于姓钟的舅舅,她阿娘还是提过几回的。
“我记得那一年,申屠爹爹的身体也还很好,钟爹爹时常坐在竹凳上削木偶玩,他的手真的很巧,通常我都会刻两个,我一个,申屠爹爹一个,那时候我就觉得好笑,明明是那么强大的男人,却被钟爹爹当做小孩子一样来哄,可是那天却很不同,因为他放下了木偶,那天他收到了一封信,是一个叫做小妍的女人寄来的。”
“申屠爹爹问他,‘怎么了。’钟爹爹只是不说话,许久才说,‘小妍那个傻丫头,真的打算这么做了吗?’”
“那时候,我不知道小妍是谁,只知道那封信对两个爹爹影响很大,第二天就上了京。”
“我们在京城里住的第二天晚上,忽然出现一个黑斗篷的人,他带着我的两个爹爹,穿过了京城里错综复杂的围墙,进入了高高的围墙,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