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细节,当程兰对着苏灿与唐妩的车大声喊你们俩一定要幸福啊时,我在电脑前也多么想大声喊一句你们一定要幸福,就像我的17岁,对着那么多的朋友曾经喊
过的一样,“你们一定要幸福啊”,虽然后来的他们没有一对坚持到了最后,但在那时那刻,我是无比真诚的希望跟坚信他们能有幸福的将来。真是幼稚跟不成熟的
17岁啊,不过那种感觉真是太好太好,而后来我也再不曾有过同样的感觉。苏灿跟唐妩,你们一定要幸福啊。很想看着你们的故事一直到走到结尾。
行到
如今的我们,一步一步的经受着长大的幻灭,那些熬夜、烟酒、压力等等造就的眼袋、皱纹、痘痘在你脸上耀武扬威,洋洋得意。正视现实吧,我们奔三了。古人讲
“三十而立”,可放眼望去,能实现自己当年理想并自豪拍着胸脯说“诚不负古人之言”的有多少?大多是三餐温饱,苦苦挣扎,困守蜗居,盼望出头。现在流行怀
旧,所以小虎队上了春晚,苏灿回到了1998。
可歌还是那歌,唱歌听歌的那群人却已向着时光的那头奔出那么远,网上很多人说自己边听边流泪,因为什么呢,
因为听见他们的歌就让我们想起那个遥远的年代。那时候,我们可以随心所欲仰望天空,天空高远颜色碧蓝,挺拔的杨树随风哗哗作响,动人的鸽哨由远及近又消失
无踪。那时候,甭管好学生坏学生都是乖小孩儿,上课手背后,下学排路队,回家吃中午饭,下午上管理班,晚上写完作业,在奶奶晒好的被子里闻着阳光的味道安
然入睡,也许还会做一个考试没考好的梦。那时候我们追跑打闹就是犯了校规,忘带红领巾不敢进校门就偷偷用纱巾代替。那时候男生把杨树毛毛藏在女生的铅笔盒
里,把杨树叶根儿藏在自己的臭球鞋里并坚信通过这个程序它们会变得拔遍天下无敌手;女生跳皮筋儿扔沙包儿跳房子跳大绳。那时候我们拍洋画玩儿弹球缠着爸妈
给买个变形金刚或者特种部队小人儿或者洋娃娃,我们守在电视机前看《太空堡垒》看《雪孩子》、《九色鹿》、《神笔马良》、《长发姑娘》;克赛和阿尔塔夏公
主往往是我们最先y的人物,青铜五小强是我们拿满分来换才能被父母允许看的动画,乔丹是我们最早开始膜拜的大神,不管是《篮球飞人》还是《灌
篮高手》我们都看的是同一个红头发的“单纯王”樱木……那时候他们是我们童年不缺席的一抹亮色,大街小巷都在响着他们的音乐,孩子们在传唱着他们的歌。现
在幼时的偶像终于再度聚首站在台上,唱起我们熟悉的歌,怎能不叫人回忆当初的无忧无虑,感慨万千。如今的我们三十岁了,或者才二十几,但往前看,往前走,
可以选择的路如此之窄,很多可能性已经不复存在,为工作兢兢业业,不敢懈怠,为应付高房价和金融危机等等而焦头烂额,为给父母、爱人和孩子打拼出一个像样
的未来而殚精竭虑,我们之中有很多人不舍得购物不舍得旅游甚至不舍得看病,但生存的压力仍然让人透不过气,在忙碌之余想起那些年少时立下的豪言壮志,我们
怀疑自己到底能不能适应这个残酷的社会,进而实现自己的梦想……成长如此艰难而痛苦,理想主义也许会变成现实主义,好高骛远会转为脚踏实地,到最后的最
后,钱会多挣点,房子会大点,轰轰烈烈?留名汗青?还是洗洗睡吧。但是,当我们还在梦里花落知多少的年纪,当我们还在少年不识愁滋味的年纪,我们每个人都
有无限可能,都有无数个方向,都有无限的可塑性,爱迪生,爱因斯坦,莎士比亚,巴尔扎克,比尔盖茨,巴菲特,……谁没有过这样的梦,虽然可能性无限小,可
不就是李宁那句广告词么,一切皆有可能,但是在倏忽之间,在白驹过隙的岁月里,这无限小的可能最终趋至为零,最后我们只能守在电视机前,看着年少时的偶
像,唱起当年的歌,看着时光将我们每个人埋葬,最终被现实麻木金钱地位淹没……
而苏灿,于作者,于我,于我们,就是那样一个小孩儿,对他来说,一切皆有可能,他有着坚定的目标,有着成熟的人生观,有着可行的计划,有着般的先知
先觉,只要他愿意,甚至,他可以成为世界之王。周行文在重生传说的开篇写到,人生不能读档,若能重活一次已然是最大的作弊。而我们借着作者的上帝之手,轻
轻的拨动了一下苏灿的人生,启动了这个作弊的进程,送他回到那个单纯的年代,做一些同龄人没想到过去做的事情,看他们读不懂也不会想到去读的书,在成绩上
扬眉吐气,玩一些记忆中的游戏,虐一虐当时的高手,偶尔放纵轻狂,为朋友为亲人为了在现在被很多人认为是nc的正义,打几场架,要经历一些事,交到一群一
辈子的朋友,要给未来定下目标,有一两个特别值得
纪念的地方,不要表现得那么成熟,不要完全脱离他的17岁该做的事。而最后,请遇到一个人,谈一
场轰轰烈烈的初恋,那场恋爱的开始,一定不要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