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门,就被刘叔一把提了起来:“帮主有难,快跟我走。”说着,身法迅捷地直奔后院马厩。
片刻后,一辆马车飞快驶出,悄无声息地从后门离去。
正文 亲吻
嘿嘿嘿,有木有咱家花琼大人的神韵啊?(╯▽╰)lt;; “小白师兄,帮主还没有醒么?”陈小美推门走进来时,发现柳下白正烦躁地将手中的医书摔在地上。
床上躺着的是花琼,双眼轻合,嘴唇苍白,从未有过的安静。陈小美觉得鼻子有点酸,见惯了她凶恶的、害怕的、高兴的、或是小人得志的模样,总是难以想象她一旦安静起来,将会是怎样一种情形。
“已经是第六天了,武林大会今天就该决出第一名了。”陈小美哀声叹气,“帮主真倒霉,要不是刚好碰到沈玉娇,以她的实力,其他的参赛者根本不足为惧嘛!”
他自言自语地说着,也不去等柳下白的回答。自花琼昏迷那天起,柳下白就很少说话,不知道从哪里搜罗了许多书,日日夜夜地不停翻找。
“并不是巧合。”就在陈小美以为他一如既往地不会出声时,柳下白却开口了,声音有些嘶哑,但却很清晰,“是有人想要她死。”
陈小美一愣:“是谁想害帮主?”
柳下白摇头:“还不知道,所以就算我不在,你也要好好看着她,别让任何人靠近她。”
陈小美恍然大悟,难怪连慕容简要来花琼,都被他挡在门外。
见柳下白突然起身,陈小美连忙道:“小白师兄要去哪里?先吃了饭再去吧,你已经好几天没好好吃过饭了!”
柳下白皱眉:“我不饿。”
说完便要走,却听床上有个极微弱的声音传来,“水,哪里有水……”
柳下白转身,蹲在床边替花琼把脉。
陈小美惊喜道:“帮主醒了?”
“没有。”掩饰不住脸上的失望,柳下白叹气道,“小美,喂她喝水。”
陈小美倒好一杯茶才想起来:“你教我用干净的棉布蘸了水,然后往她嘴里挤的方法不错,不过棉布刚好用完了,我这就叫人买去。”
“不用了,呆会儿我出门会记得买。”柳下白从他手中接过茶,仰头抿了一口,然后俯身,用手捏住花琼的下颌,凑过去,嘴唇覆上她的嘴唇。
“咝。”陈小美瞪大眼睛,直抽冷气——就算是情非得已,师徒之间出现这样的动作,是不是也该先表明一番,然后说一声“失礼了”,再郑重其事地靠过去,以表示自己是在“救人”,而不是在“占便宜”么?
却见柳下白耐心地吻开花琼的嘴唇,用舌头分开她的牙齿,将嘴里喊着的茶一点一点的渡过去,神色温柔,眼角还带了些许久违的笑意。
过了许久,一杯茶已经悉数被花琼喝下,柳下白却依然不知餍足地覆在她的唇上亲吻。
从没有觉得亲吻是一件这么享受的事,虽然被亲的人毫不知情,但可以想象,若是她也能够作出回应,将会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件。
“师父,我的诊费很贵的。刚才的只是定金,等你醒了,记得要完全付清,不然以身相许也行……”
一旁陈小美掩住耳朵,哭,俺什么都没听到啊。想了想又去遮眼睛,俺也什么都没看到。
江湖规矩,知道太多的人容易短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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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大会的最后一天,前十名已经确定了八个,只剩下冠军和亚军的争夺战。
“慕容哥哥加油,只要赢了这最后一场,就没人敢再小瞧慕容家了!”赵隽笑眯眯,虽然她在第四场比试中,因为对上青衣派的林昭昭而落败了,但她原本的目的就不是自己夺冠。
温子轩摇摇扇子,也道:“依我看来,这场比武,慕容兄有七分胜算。”他排名第五,最后一场比试的对手就是慕容简,他输了,但他输得心服口服。
赵隽闻言,用力在温子轩肩上拍了一把,哈哈笑道:“就这句还像人话!”
温子轩无奈,这丫头也只有在自己夸奖慕容简的时候,才赞成自己的话,其他时候,不管他说什么,一概都被她归为屁话。
“的确,那个林昭昭本身对慕容哥哥来说不足为惧,但她用的那对飞轮邪门得很,我就是吃亏在这个上面了。”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赵隽开始分析起敌情来,“据说那对飞轮名叫‘银月’,是一位有点神秘的女前辈用过的,就是不知道林昭昭和那位女前辈是什么关系……不过我听说那位女前辈死得挺惨,像是自己投江自尽,最后连尸骨都没找到。”
温子轩皱眉,似乎想起了些什么,便道:“我小时听家中长辈说起过这件事,但也不怎么详尽,只是听说那位女前辈是为情而自杀?”
“为情?”赵隽一愣,而后怜惜地摇头:“怎么这么傻呀!”
“不知道琼儿现在怎么样了。”那两人说得热火朝天,慕容简却忧心忡忡地冒出一句毫不相干的话来。
赵隽一听这句话就黯然起来,这种时候,慕容哥哥还分心想着别的女人。
不过,那花琼倒是有些让她另眼相看了,虽然吊儿郎当,但关键时候看起来还像模像样的。
温子轩道:“慕容兄若是担心,等比武之后去探望一下不就得了?”
“才没有那么简单。”见慕容简沉默,赵隽便替他说道,“花姐姐的那位徒弟把她护得可紧了,我们几次去探望,都被他挡在门外,气死了!要不是慕容哥哥不许我闹,我早就上去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