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没事儿找抽。虽然目前不清楚周邵轩是狂妄自大呢还是真有实力,可无忧对自己的实力却是自信的。
自信满满的坐下来:“赌什么?”
“喝酒,输的人一次喝一杯。”
无忧马上表示异议:“不行,我那就三瓶啤酒的酒量,跟你三瓶白酒的酒量比,太吃亏了,不行不行。”
“你输一次,喝一杯,我输一次,喝两杯。怎么样,够公平吧?”
周邵轩开出的赌资是这么的诱惑,她还没看过周邵轩喝醉呢。不仅又想起那个由酒醉引发的五年合同,无忧就恨得牙痒痒。这次一定把他灌醉,然后找出一大堆他酒后的恶性,让他也到自己家给自己当钟点工。
想想堂堂新一空间半个老总的周绍轩,竟然跪在自家地板上擦地板,围着围裙在小厨房跟个小媳妇儿一样的做饭炒菜……那个景象是多么的让人兴奋,让人激动,那样的生活该是多么美好。
还有什么好考虑的呢,无忧当即点头:“好。”
规则如下:双方轮流执骰,然后由另一方猜,猜大和猜小,猜错罚酒,如果猜中,那么执骰人罚酒!
定好规则,游戏开始。
女士优先,第一次由无忧执骰。
大小合掌的骰筒在无忧的巧手下,在玻璃桌面上时快时慢的滑动,只听见骰子撞击骰筒的清脆声不断。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中,无忧突然右手一停,抬起头笑颜如花的看着周邵轩:“大还是小?”
“大。”周邵轩回答得毫不迟疑。
无忧揭开骰筒,看也不看:“错,是小。”
周邵轩一看,果然是小,愿赌服输,两杯啤酒下肚:“再来。”拿过骰筒,重新摇骰,动作生硬偶有停顿,一看就是新手。
无忧欣喜无比,周狐狸,看你今天还不趴下,乖乖到我家去做钟点工。
周邵轩右手停下:“大还是小。”
无忧自信一笑:“大。”
周邵轩揭开,真是奇了,还真是大,又是两杯酒下肚。
不知是无忧实力太过雄厚呢,还是周邵轩运气太霉,这十次,无忧一杯酒没喝,周邵轩足足喝了二十杯。无忧执骰时,他一次没猜中,而当他自己执骰时,无忧全都猜中,无一错误。
累累战果在前,无忧笑得张扬:“还来吗?”
“当然。”周邵轩话里没有一点醉意。
输的人都不退出,何况是一直胜利的那方,好,游戏继续。
无忧是势在必得,一定要把周邵轩灌醉才罢休。
眼看无忧和周邵轩战况越来越激烈,其他人也都不玩了,全都过来围在他们身边观战。虽然周邵轩平日里在工作之外对下属们都还算随和,可即使像现在在ktv,他们也不敢太过放肆。他们不敢放肆,可一旦看到有人放肆,自然是要看热闹的,绝对不会放过。
一时间,所有人以周邵轩和无忧为中心或坐或站,纷纷为他们加油助威,赌起了谁赢谁输,热闹纷纷。
狐狸都是狡诈的(四)
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
毛主席的这句话,那是有道理的,不是随便就能往学校墙上挂的,是经过无数事实验证后被认定为真知灼见的。
顺风顺水举手无悔每答必对的无忧开始频频出错,之前霉运缠身屡猜不中坐庄都输的周绍轩开始时来运转。
这十次,五五对分,一人猜中五次。
无忧执骰的五次,周邵轩没猜中。
周邵轩执骰的五次,无忧也没猜中。
无忧不信邪,周邵轩一定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不然怎么可能猜得中?靠运气比不上靠实力,这是自古不变的真理。无忧喝完一杯酒,杯子一放:“再来。”
之后无忧一杯酒接一杯酒,战况自不必说,相当惨烈。
这十次中,无忧输八次,只赢两次。
周邵轩一脸清明的看着眼神开始有些涣散的无忧,笑得极为欠抽:“还来吗?”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她竟然会败在一个玩骰新手手上,以后说出去还怎么混?她就不信他的运气会一直这么旺:“再来!”
错!
错!错!错!
还是错!
喝!
喝!喝!喝!
继续喝!
无忧输得惨不忍睹,喝得痛不欲生。
十杯酒下去,无忧看过去,面前的周邵轩脸上,多了两只眼睛,一只鼻子,她再次光荣的倒下了。即使这样,嘴里还喃喃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老大你耍赖……”
周邵轩见无忧醉了,站起来微微一笑:“今晚我买单,你们继续玩,务必玩得尽兴,我先送程无忧回去。”
“经理,我来送吧,你继续玩。”秦娜提议倒。
周邵轩摇头:“以前在北京的时候,她只要喝醉就会发疯,你们制止不住,我是见惯不怪了,就由我来吧,谁叫我是老大。不过这事儿知道就算了,也别在她面前提,不然,她发飙起来很厉害。”
说完,在众人或惊诧或怀疑的眼神中扶起无忧走出包间。
周邵轩扶着无忧沿着过道往外走,低头看着怀里醉的糊里糊涂的无忧,轻声问道:“无忧,我是谁?”
半响,无忧仰起不设防的脸,睁着根本看不清的眼睛:“你是狐狸。”
周邵轩也知道无忧这个时候根本看不清人,扶着她停了下来。在北京时,她背地里总是这样叫他,还以为他不知道。看着无忧:“你怎么知道我是狐狸?”
无忧笑着往周邵轩颈部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