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过来背着碧青出去,直接背到了花轿,碧青坐了进去,锣鼓声一起,轿子也抬了起来,一路从冀州府抬过去,道儿不近,到的时候已经快晌午了。
花轿一停下,锣鼓声大作,鞭炮齐鸣,震的碧青耳朵都快聋了,不知谁塞给自己一截红绸,然后迈火盆进屋,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一声礼成,送入洞房,碧青才暗暗松了口气,却实在有些好奇大郎什么德行。
刚才就想看,可喜娘一直提醒她不能东张西望,更不能把盖头掀开,一大堆事儿,她都快被头上的凤冠压出颈椎病了,大红盖头遮着,自己只能看见蛮牛的脚。
进了新房,坐在喜床上,终于清静下来了,碧青刚要掀盖头透透气,冬月忙道:“姑娘不能动,喜娘说了这盖头得姑爷来挑才成。”
碧青哪管这一套,伸手就把盖头拽了下来:“等他来挑盖头,我都闷死了,你去给厨房给我下碗面端来。”
冬月见姑娘实在可怜,刚要去,就听外头仿佛是姑爷的声气,忙把盖头给碧青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