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在等待的刚间努力挽回她对他的印象,不计后果地帮助她,在她最需要支持的时候毫不犹豫地站在她这一边,不在他们的关系上用一丁点的手段,完全让他们顺其自然。虽然过程中,他有过怀疑,有过不确定,可是终究,他还是等来了他想要的结果。
接下来,他会一点点的将她引到自己的身边。
顾长卿曾经说过他阴险说,他不择手段,说他精于算计。不错,他喜欢算计,将每一件事物都分析地清清楚楚,掌握对方的弱点,再用相应的手段迎头痛击。他从不觉得这是错。即使对待喜欢的人,也难免算计。这仿佛巳经成为了他处事的一种习惯。
可是她却不明白,不是每个人,每件事都值得他算计,之前的任何一场算计,他都游刃有余,云淡风轻,而且都有底线。可是对待她,他患得患失,难以平静,最糟糕的是,他不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里?他只能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在痛苦与甜蜜间,在失望与希望间,无奈徘徊。
他曾经问过自己,值得吗?
答案永远都只有一个,值得的,当然值得。因为她能让他痛,能让他喜,能让他愤怒,又能让他甜蜜,能让他无奈前熬,也能让他忘乎所以。她是唯一一个能掌控他所有情绪的人,他的喜怒哀乐都与她有关,这样的女人,哪怕让他倾尽所有来算计,他也愿意。
他深吸一口气笑了笑。
这时,杰森从外走进来。
“大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将黄龙水务公司前段时间涉及非法集资的事情透露给泰威尔公司了。”杰森说道。
黄韬转过头,看向他,双手插入裤袋微微一笑:“很好。看泰威尔的态度,势必要进军中国水务市场的,不管他和别人的合作如何,他肯定有意愿在这么多家中国公司中挑选一家公司合作。
泰威尔公司虽然有技术有实力,但是在中国做生意不是那么简单,如果能和背景强劲的公司合作,势必事半功倍。黄龙在这方面和我们不相伯仲,只要让泰威尔先生知道此事,一定不想冒此风险,我们的胜算更大!”
杰森不解:“要论对手,我觉得我们最强劲的对手是那家国企水务公司,要论背景,谁能强得过国企力?”
黄韬笑道:“也正因为如此,国企的姿态难免摆高,以泰威尔先生的性格不一定谈得拢!除了这家公司,再剪除黄龙,其余的都不足为惧!”
至于顾氏,说句真心话,黄韬并不觉得对方能胜过自己,硬实力才是主要的,就算剑走偏锋,博得对方一时的关注,到最后,还是要用实力来说话。
公事公办,他再喜欢顾长卿,也不可能将这么个好机会拱手相让,毕竟这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关系到整个华雅,而且就算他放手,难道以顾氏的实力就能胜出吗?无谓便宜别人了!
“对了,晚宴的礼物准备好了吧。”黄韬又问。
杰森道:“大少放心,已经全部准备好了。”
黄韬嗯了一声,满意地点头。
与此同时,顾长卿和林先生以及两名助理在楼下吃早餐。两名助理昨日玩了一天,现在兴奋地谈论着昨日的见闻。而林先生则默不作声地吃早餐。
顾长卿觉得林先生有些反常,关心地问道:“林先生,你还好吧?你脸色看上去有些不好。”
林先生喝了一口咖啡,然后转头看向顾长卿说道:“我还好,顾小姐放心,我一定能参加今晚的晚宴。”
“晚宴倒是其次,林先生一定要小心身体。”晚宴对她来说是很重要,可是如果因为晚宴而让林先生不顾自己的身体,她肯定不赞同。
林先生笑了笑,显然很高兴顾长卿如此关心他。
接下来的一天,顾长卿和两名助理都一起投入到备战中,中午都是在房间里吃的饭。而林先生一整天都没见踪影。
到了去晚宴的时候,林先生的脸色比白天更为不如,顾长卿问他,他便回答:“顾小姐我没事,今晚的晚宴我一定会参加。”顾长卿见他除了脸色不好后并无别的不妥,而且今晚的计划非他参不可,也就没问什么了。
几人身着晚礼服,来到泰威尔先生的举办晚宴的酒店。
宴会大厅宽敞明亮,富丽堂皇。
顾长卿凭着邀请函入场,进去后,发现各国精英齐聚一堂。这些人中有的是合作伙伴,有的又是竞争对手,可是当大家都齐聚在这个场合,却表现得像是老朋友一般亲热,三五一群聚集在一起谈笑风生,言笑晏晏。也有人趁此机会互相认识,寻找商机。
这个晚上,不管男女都是衣着光鲜,神清气爽。
顾长卿先跟圭家打了招呼。
泰威尔夫妇正被一群人围住,等到大家渐渐散去的时候,顾长卿才瞄准机会迎了上去。
她向着泰威尔先生伸出手,很有礼貌地笑道:“ 泰威尔先生,我是中国顾氏经济集团代表,海伦.顾。”
泰威尔先生和她握了手,然后倾听一边的秘书介绍情况。
这么多的公司,泰威尔不可能一一记住,虽然感觉不受重视,但是顾长卿并不介意。
她微笑着在一旁等待,同时悄悄地打量着泰威尔夫妇。
泰威尔大约60岁上下,身材高大,须发花白,面孔有些红,长相很严肃。他的妻子洁丽雅坐在轮椅上陪在他身边,面容安宁,看她的轮廓,她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美女。
感觉到顾长卿的目光,洁丽雅女士抬赵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