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举手捂着脸大哭起来,手背上那个圆圆地疤痕显得格外醒目:“但是我又能怎么做?说出去的话,别人只当我是疯了,那段时间我曾回家住了几日,父亲却也不大理会,还说我跟那孩子缘分浅,所以才没了,让我不要放在心上,我曾几次试着想告诉父亲,可每次说起欧家,父亲都盛赞他们是殷实厚德之家,让我快些养好身子,尽心侍奉公婆夫君等,我还能说什么?我若贸然说明此事,只怕会被万人所指,成了无处可依的弃妇,那时候父亲可会信我的话?还是也会如万人一样,也嫌我恨我,觉着我为家里丢了脸?”
曹氏委顿在地,无法自持。
曹廉年愣愣听到这里,泪落无言以对,半晌才道:“我那不过是为你宽心的话,实则我心里也是难以割舍的,你怎么能当真以为为父是无心的……唉,糊涂,糊涂!”
父女两人对泣半晌,曹廉年起身将女儿搀扶起来,道:“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