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为我一个凡人算什么本事。”莫惜然硬掰肩上的手，却触及冰凉的皮肤，冷得她瑟缩。

这魔压根没体温，像尸体一样……

“我难为的不是你，是他。”华珩附身到莫惜然耳边，话音幽冷，唇边却噙着笑。

莫惜然汗毛倒竖，突然认为泫滐与眼前这魔相比可爱多了。

华珩长得是好看，可阴森森的，比鬼还可怕。

莫惜然蹭地离开椅子，没留神撞在桌角，哐啷一声响，她打翻妹子的化妆包跌在地上。

门外有尖叫声：“快来人！悠然她……”

妹子话没喊完，软趴趴晕倒在泫滐怀里，水洒了一地。

“好久不见，老朋友。”华珩眉角弯弯正对泫滐，真如老友叙旧般愉悦，哪儿像要为难人的模样。

莫惜然摔得尾椎疼，扶腰站起来缓了会儿，瞧见泫滐肃杀的眼神，鬼使神差来了句：“我自己摔的，不关他事。”

泫滐眼神又冷了几分：“你说什么？”

华珩转身，意外又欣赏地说：“杀你确实可惜了，你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