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轻轻摇头,而后说道:“你退下吧。咸福宫的事,朕自会处理。”
唐海行礼告退。乾隆看着唐海的背影,眉头轻锁。最近这些日子,他不愿面对景娴,不愿走进景仁宫,哪怕是靠近一些,都会感到锥心刺骨般疼痛。却原来,‘荒淫无度’的背后,会有一个难以道出的‘苦衷’。他站起身,展了展汉服下摆,拿起桌上的折扇,走出了乾清宫。
景仁宫东稍间,景娴双手将门推开,侧过头对着身后的春喜说道:“今儿个太晚了,你也早些歇了吧。”回过头时,却见到圆桌旁背对着自己坐了一个人。景娴秀眉微蹙,右手轻挥,示意春喜先行退下。而后,她走到那人身前,双手交叠着搁在身前,福身道:“景娴参见皇上。”
乾隆凝视着景娴,各种情感在心中交杂,却只是问道:“你回来了?”
景娴自顾自坐在乾隆对面,浅淡一笑,回道:“臣妾近来身子不适,一早命贾六撤了牌子。皇上这个时候儿,不该到臣妾这儿来。”言语中,竟有些酸楚。
乾隆轻轻一笑,起身站到景娴身后,将双手覆在她肩上,说道:“朕怕见你,却又想见你。”
景娴轻轻闭上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