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墨是镇定自若老僧入定的已婚妇女,美男啊金龟啊什么的都是浮云,她定了定神,便低下头忙自己的事了。
一会儿,门口进来一男人,进门便直闯沈学圻办公室,朱墨拦住他:“请问您哪位?找谁?”
“哎,沈家小三!我来还能找人拦我,你可真能耐。”那络腮胡子男人摘下墨镜,裂出一嘴可以拍牙膏广告的晶晶亮牙齿,“小秘书,你想干嘛啊你?”
沈学圻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一拳捶在他的肩膀上,“韩老六,你斯文点行不行,进屋要敲门,进门要问人,到现在还不学好?”
这位叫韩老六从头到脚都能看出是文艺工作者、艺术家、导演或者是制片之流,一脸的络腮胡混搭一副细框眼镜,看上去有几分狂野败类的范儿,一件有几十个口袋的工装裤加厚实的高帮厚底鞋,嗓门大的震天响:“就你学洋鬼子这套繁文缛节,真不嫌麻烦,我这么大块头,进门谁看不到?你还搞个小秘书拦我。”
脸一转,看向朱墨,两人同时瞪大了眼睛,朱墨“啊”了一声,“你……你。”
“我什么我?”韩老六一看乐了,嘿这是谁啊?半个小时之前一号地铁里的神勇俏女郎!“原来是你!你这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凶婆娘。哈,黄时秋你都敢惹。”
说着朝沈学圻爆料,又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