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世昌荣应声道,“没。”
“问你个事。”
“嗯?”
林英姿转头看着老伴,“你有没有觉得子弦有什么问题?”
“什么问题?”
“你难道不觉得他给的彩礼实在......太丰厚了吗?”
世昌荣看着自己的老婆,“嗯?”
“我的意思不是不该给那么多,而是他怎么有那么多的钱。”林英姿正色的看着世昌荣,“就算是年轻有为,可他的级别毕竟比你和柏承还要低点,你们两个现在都拿不出他这么多钱,你真就不觉得他的钱有文章?”
“呵呵,因为我没有一个好奶奶。”
林英姿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那也不对。当初将宏安给柏东时,我确实给了其他儿女、孙子外孙每人一笔钱,就算是一笔可观的数目也不可能够子弦一下子买这么多东西。”
“你给他都多少年了?”
“你的意思是?”
“意思是,我也不清楚。”
“你!”
世昌荣伸手给自己的老伴拉了拉被子,“好了,很晚了,睡吧,别想了。想不通的话,明天直接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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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大宅,二楼。
世柏承半躺在床上,谭雪儿在梳妆镜前朝脸上抹着护肤品。
“哎,柏承,问你。”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谭雪儿双手揉着脸颊,转身看着床上的世柏承,“那你倒是说说我想问什么?”
“你不就是想问子弦的事情么。”
“呵呵,到底是我老公,一说就中,你怎么看的?”
世柏承和谭雪儿对视着,过了三秒钟,说道,“假话就是我不知道,真话就是我真不知道。”
“你忽悠我呐。”
“哪敢啊。”
“你和他同一层楼办公,能不了解他?”谭雪儿白了一眼世柏承,“怎么当爹的?!”
“谭雪儿同志,请注意你的用词和态度,不要对你的首长如此没有礼貌。”
谭雪儿停下涂抹的手,瞪着世柏承,“这是在家,在房间,我是以一个妻子和妈妈的身份问你,别跟我摆官架子,我不吃你那套,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我怎么回答?同一层就该了解?那你了解隔壁办公室的战友银行卡里有多少钱吗?何况,子弦在军区的办公室虽然和我同一层,可是他还有研究中心的办公室,他更多的时间是在研究中心,除了军区开会或者军部来命令,他很少在办公室里。”
谭雪儿明显对世柏承的回答不满意,“借口!”
“雪儿啊,你也不想想,子弦都多大的人了,难道我还要查他有多少钱?他和慕慕恋情公开的那天晚上我就说资助他一笔老婆本,他当场就拒绝了我,现在才知道,这小子富得流油啊。”
谭雪儿慢慢的恢复拍脸,“可他的油多得也太超乎我们的想象了,这哪是‘流’啊,简直就是‘喷’,喷油。”
“妈当初给我们每人一笔宏安资金时,子弦正好满了十八岁,那笔钱是直接给了他,过去十多年了,你儿子又不笨,没准有什么投资呢。”
“军人不许有第二副业你不知道啊!”
世柏承鄙视的呼了一口气,“非得要做第二副业才能赚钱?”
“那你说怎么赚钱?”
“拿着钱给基金公司做投资不行?让别人代炒股不行?买点珍藏品再被人高价求了去,不行?部队是不许军人有第二副业,可是军人本身有存款,难道还不许人家理财啊?非得干存在银行当老婆本?”
谭雪儿想了想,觉得有道理,点点头,“嗯,按你这么一说,好像十年还真能赚不少钱。”
“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谁的儿子。”世柏承说着,慢慢躺到被子里,嘀咕道,“儿子心里爱着慕慕那么多年都不知道,若不是慕慕不小心暴露两人的恋情还被蒙在鼓里,怎么当娘的?!”.
谭雪儿呼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床边,照着世柏承下半身某个位置拍了一下。
“啊!”世柏承伸手捂着‘某处’,“谋杀亲夫啊你!”
“叫得这么凄惨做什么,不过就轻轻碰了一下,别装啊,我知道自己的力度大小。这一下不过是告诉你,不要污蔑我这个已经很尽心尽力的母亲了,子弦跑英国三年,我又没有透视眼,我哪知道他爱慕慕啊。”
“就算这样,你也得选‘阵地’出手嘛,哪能逮哪就是哪呢。”
谭雪儿钻进被子,瞟了一眼世柏承,“你觉得男人除了那一地儿,还有哪块阵地具有可攻击性?”
“呵呵,那可不一定。”
“啊,痒,世柏承,别挠了,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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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大宅,三楼。
世子弦和莫子慕在浴室里折腾了差不多四十多分钟,终于从里面出来了。
莫子慕抓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我去房间吹干头发。”
“把吹风机拿这边来吧,我帮你吹。”
莫子慕乐了,“奶爸是要实践怎么照顾人吗?”
“此建议,可行。”
莫子慕从自己房间拿了吹风回到世子弦这边,两人坐在客厅沙发里,她拿着遥控翻着电视节目,他帮她吹干头发。
待到莫子慕的头发都干了后,世子弦将吹风放到茶几上,搂她入怀,柔声问,“夫人,今天是我们的订婚之夜,我们再实践点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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