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有自己的有机农场和养猪场,不为赚钱,专为供自己人吃。苏长汀在家里被养得白白嫩嫩的,苏妈妈眼看着任务完成地差不多了,委婉地提出她们报了一个旅游团,接下来半个月儿子你要一个人呆着了。
苏长汀一直想着该找什么借口提前回校,打瞌睡递来枕头,顿时欣喜无比。
“我有事提前回校,你们玩得尽兴最重要,不用c,ao心我。”苏长汀抓了抓头发,“那个,我能带点菜和r_ou_送同学吗?”
他想给陆庭洲带点,实验一定很辛苦,得补补。
苏爸爸简直求之不得,他最喜欢拿这个送人,坚信食物最能建立同学间牢固的友谊,可惜苏长汀的同学都住校派不上用场,“你等着,爸亲自给你摘!”
“有个事我说一下,下学期我和陆庭洲在外面住,不住校了。”
苏妈妈一脸忧心:“一定是宿舍条件不好,影响学习了吧?儿子别太辛苦啊,咱们家又不看重成绩。”说着掐了苏爸爸一把。
苏爸爸一个激灵,连忙附和,“对,你爸我英语就没及格过。”
“不辛苦,有庭洲帮我呢。”
提前回校这件事苏长汀没有告诉陆庭洲,他到的时候陆庭洲还没从实验室出来。
苏长汀一头扎向大床,贪婪地呼吸着属于陆庭洲的味道,他随手拉开床头柜,看见里面摆的整齐的床上用品,心头一热。
陆庭洲好像明天开始休假。
那……苏长汀捂住脸,他原来不是这种人啊!
陆庭洲打开门,迎接他的是系着围裙举着锅铲的苏长汀,还有一桌并不怎么成功的菜。
灯光暖黄,暗香浮动,还有笑意盈盈的苏长汀。陆庭洲静静地望着他,一时无话,只贪心地许愿未来的所有时光都是这一刻的延续。
一个多月不见,苏长汀越发的水灵灵,像是黑土地里刚拔|出来带点s-hi泥的白萝卜,轻轻往潺潺溪流里一荡,白嫩得掐水。陆庭洲眼神暗了暗,有难言的情绪涌起,他揩去苏长汀嘴角的酱汁,解开他油盐酱醋沾得乱七八糟的围裙,声音沙哑:“你去洗澡,我来。”
苏长汀把锅铲递给他,断断续续词不达意道:“不……一、一起吗?”
一起收拾、吃饭、还是洗澡?
再想下去可能今晚都吃不上饭,陆庭洲深呼吸,强压下翻涌的念头,“先吃饭吧。”
苏长汀觉得自己完美地传达出意思,美滋滋地坐下吃饭。
吃完饭,两人心照不宣地前后脚进了浴室,连干净的睡衣都没带。浴室里水汽迷蒙,蓬头淋下的水珠四下飞ji-an。
陆庭洲把苏长汀压在洁白的瓷砖上,一件一件除去身上多余的布料,他不错眼地看着浑身n_ai白色的苏长汀,一时间竟分不出他和背后的白瓷哪个更白三分。
温水淋过的苏长汀唇色嫣红,黑发贴在耳后,泅下一道道水迹。陆庭洲顺着水迹吻上去,直到堵住那微微喘气的小嘴,不再刻意压制力道。
陆庭洲抱着浴巾里苏长汀回到卧室,急迫地拉开床头柜,里面空空如也,陆庭洲的动作顿了顿,难得疑惑地望向苏长汀。
意识抽离的苏长汀将将清醒过来,他嗷呜一声钻进被子里,闷闷道:“我把它放浴室了。”
丢人了。
他以为陆庭洲在浴室就应该坚持不住要……苏长汀捂住眼睛,是他太奔放了?
陆庭洲难得一噎,他太小觑苏长汀了?只能又折回去取。
卧室灯光大亮,陆庭洲清晰地看见陷在大红被窝里的苏长汀,那是他们一起选的床单和被套,苏长汀方方面面照顾了陆庭洲的审美。靡丽的滚着金丝的花瓣在他身下伸展,当真像苏妲己一样惑人。
没了水汽遮挡,苏长汀腰上的掐痕十分明显,陆庭洲犹豫着放轻了力道,他一向是个有分寸的人,但在苏长汀身上,他怕失了惯有水准。
苏长汀感觉到他的犹豫,忍着羞耻道:“没事,一天就消了。”
陆庭洲呼吸一重,“这可是你说的。”
……
一大早,小雀在窗外跳来跳去,苏长汀裹着他的小被单,盘腿坐在床上沉思。
他掀开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好像把话说早了。
易淤青体质不是说着玩的。
陆庭洲临时被导师叫去实验室。陆庭洲本不想走,但苏长汀听电话那头的语气,好像是挺急的,他总不能真当个苏妲己不是。好歹也是一米八的爷们,需要让人当小媳妇一样伺候吗?于是就把陆庭洲赶走了。
苏长汀伸了伸腿,整个人一僵,又默默地倒回床上,白日苦短,先睡他一觉。
陆庭洲只用了两个小时就解决了实验室出现的意外,急忙忙地赶回去,路上一直担心苏长汀渴了饿了上厕所摔了。结果到家一看,苏长汀窝在被窝里睡得老香。
陆庭洲调高室内温度,把苏长汀从被子里挖出来,昨夜的痕迹未消,陆庭洲看得心火一窜。苏长汀两条白胳膊缠上陆庭洲的脖子,耍赖夸张道:“我摔倒了要庭洲抱抱才能起。”
这是苏长汀聊天常用的表情,陆庭洲不至于误解,当下抱着苏长汀挪到自己大腿上,给他穿衣服。
“饿不饿?想吃什么?”
“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