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始玩书桌的抽屉,一开一合似乎玩的不亦乐乎,眼睛却是半仰着看着天花板,模样皮实得很。
简岳安无奈的笑了笑,“那我就帮你决定了。”
“好。”这个好字关衫故意拉的长,特地拉的无可奈何似的。
“就像是送你去死似的。”简岳安没好气的对关衫说道,“知道多少人想要这个机会吗?”
关衫翘着腿上下晃动着,就像是打着节奏似的,“算了吧老师,您给我下的套还少了吗?这种机会我到底喜不喜欢,您还不清楚?”
简岳安一听‘嘶’了一声,没好气的说道:“那你说我哪一次害过你,这还不都是为了你好。”
“是是是是,老师您最好,都是您这个小徒弟身在福中不知福。”关衫故意说得这么铿锵有力。
果然简岳安无语的摇摇头,随即问她:“怎么把自己弄生病了?”
“可能是要了个风度,所以就,这样了?”
“你呀永远正经不过一句话,行了,好好休息,把病养好,上班就到我这儿来报道。”简岳安叹了一口气。
关衫‘嗯’了一声,慢慢低下头,另一只手还在拉着抽屉玩,刚好这一遍拉开抽屉,眼睛触及,那里面的东西一下对了上来,她蹭的坐了起来,眼睛一动不动的睨着抽屉里的东西,嘴里敷衍,“知道了老师,挂了哈,明天回来找你。”
“好,那你就……”简岳安话都还没说完,听筒里已经传来了嘟嘟嘟的声音,他哭笑不得的看着手机,暗自叹气。
关衫挂了手机把抽屉拉开一点,就看见了里面的信件,虽然已经过去了很久,可是作为当事人,这些曾经出自于自己手的东西总不可能看不出来吧?
她伸手把躺在信封里面的信件拿了出来,一封一封的拆开看,看完了又装了进去,就这样不知不觉的深深的陷入了当时写信时的情境之中,完全不知道孟钦站在门口已经很久了。
孟钦把锅里的东西小火煮着,于是走了出来,结果在客厅没有看见关衫,到卧室也没见到她的身影,正纳闷儿这丫头该不会是回自己家了吧,结果经过书房,透过半掩着的门往里一看,关衫正坐在书桌后面局聚精会神的看着什么。
结果推开门走进了一看,才看到原来这丫头发现了那些信。
于是他就紧紧的倚在门口看着她聚精会神的看着出自于她自己的手笔。
时间滴答滴答的行走在表盘里,关衫放下最后一封信抬起了头,恰好对上了孟钦的眼睛,四目相对,她却没有躲开。
“是你?”这一句没头绪的话,却让两人都心如明镜。
“是我。”孟钦一边回答一边朝着关衫走了过去。
见孟钦似乎早就胸有成竹的样子,关衫意识到了另一个问题,她盯着孟钦,问他:“你早就知道这些信是我写的?多久?那个时候?还是现在?”
“前不久。”孟钦走过去伸出那骨节分明的手拾起一封信把封面面向关衫,噙着极浅的淡笑,“这么多年你一点进步都没有,你的字。”
关衫看向孟钦手里的信封,明白了,“看来你已经对比过我的字迹了。”
孟钦默默的点头,放下信封,“现在你还不相信我们是有缘的?”
“有。”关衫站起身来,肯定的点头,随即下一句让孟钦哭笑不得,“兄妹的缘分不浅。”
“事实上,你我根本没有关系,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突然退缩,还总是把兄妹挂嘴上。”孟钦说这话神色变得严肃了起来,连眸色都深沉了不少。
“我早就说过,我不玩了。”关衫走到孟钦身边,斜睨着他,心里五味杂陈,嘴巴却依然很硬,“再说了,我们现在的关系确实就是我所说的一样。”
孟钦伸手一把拽住关衫,“那时候,有一段时间我活得很压抑,也很痛苦,如果不是这些信,我不知道我会怎么样?我一开始不接受你的原因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这些信的主人。”
“如果这些信不是我写的,你对我的感情也不会改变,说到底这根本就不是爱情,只不过是你执着的东西而已。”关衫没有看向孟钦,言语间也没有了调笑。
“是,我一开始也是这么认为,可是后来很清楚我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不管这些信是不是你写的,我都肯定我喜欢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那又怎么样?我从一开始就是玩玩的,你又何必当真。”
孟钦的手一紧,手上的力道一转,关衫正面立在了他的面前,他紧紧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玩玩?你确定你是玩玩的?”
“当然……唔……”
关衫张嘴就说,谁知道才说了两个字,一只手腕就被扣住,后脑勺被另一只手按住逼近,屁~股被逼的搁在书桌桌沿上,膈着痛。
电光火石之间,嘴唇被狠狠的攫住,他的力气大的出奇,她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他的唇微凉带着淡淡的烟草味,明明很反感那种味道,出现在他身上时却莫名的觉得舒服。
他的吻如狂风暴雨,每一下都是那么的粗重,而她却想着逃离,他根本不给她逃离的机会,咬着她的下唇逼她张嘴。
关衫嘴巴上一个吃痛,微微启齿,他借机长舌直入,吞噬她的理智。
慢慢的挣扎不再,她动了情,开始回应着,而他嘴角一勾,粗暴变得温柔,温柔的不像样。
他舔~舐她每一寸鲜嫩的唇~瓣,她仰头忘情的回吻着,他勾勒她的贝齿,她闭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