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和姜邵一起。”司茵立刻蹭到姜邵跟前,离时穆远了些。
姜邵带着司茵从时穆身边经过,眉眼间刻满洋洋得意。时穆眉眼一凌,气压骤低,姜邵打了个寒颤,步子加快。
等两人走后,老油感慨说:“看得出来姜邵这孩子对小司茵挺认真,如果他们真的能成,你也就放心了。”
“放心?”时穆眉眼一沉,“就他,我最不放心。”
老油:“呦呦呦呦,我怎么从你嘴里听出了嫉妒?时院长,你老实告诉我,你对小司茵这么好,是不是因为……”
话没说完,被时穆打断:“我是她的监护人。”
呵呵。掩耳盗铃呢。
——
ak从医院出来,沿着城北路走。
走了四个小时,渴了,便去路边积水坑里舔一点脏水,叼着狗粮又继续走。
它想不出能去哪儿,便去了和司茵住过的老小区,对那里它稍微熟悉点儿。
凌晨四点,夜深人静。
老小区没有路灯,静得可怕。
它钻进一处隐蔽草丛,狗粮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