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茵愤然:“你刚才没看见他多着急?嘴都伸到狗碗里去了,你却视而不见!”
时穆抬眼,淡淡道:“他并没有寻求我的帮助。”
司茵气结,懒得再与他争辩。这个傲娇的老男人。
——
周一的飞机。
上了飞机,司茵发现自己的座位完全与其它人隔绝,她目光所及之处,压根看不见其它熟人。头等舱一排两个座位,司茵的位置靠窗,时穆挨着她。
尤哲浩脖子上挂着耳机,抱着薯片瓜子走过来,立在时穆跟前问:“时院长,介意换个位置么?”
时穆低头翻翻阅杂志,语气疏离,“介意。”
尤哲浩只能拿出杀手锏:“时院长,我大伯说有事儿和你谈,让你过去。”
“你让他过来。”时穆低眼看着杂志,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红酒。
尤哲浩抱着零食拐回去,没一会儿老油过来。
老油在时穆肩头拍拍:“时院长,你昨天说扩建训练基地那件事儿,我有个大胆想法,想和你细细商量,你跟我侄子换个位子,咱两坐一起,慢慢说。”
“就在这里说。”时穆握着高脚杯,轻晃红酒,抬眼看他,“你说,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