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怎么做?”南宫灵萱顺着陆绮双的话就往上说了,她不觉得自己有必要怵她。
“要是证明没毒的话,那你们必须快速离开烙坪镇,以后烙坪镇有什么问题都与你们没关系,你们不得插手。”陆绮双眸子一转,泛着精光,她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杨逸风冷笑,到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敢不老实,打这个主意。
“好啊,只要你敢喝下去,我有什么不敢赌的?”南宫灵萱是个急脾气,她也认定那酒里就是被下毒了。
“好啊,在场的人可都听清楚了,我喝了要是没事情,你们就远远地离开烙坪镇。”陆绮双立马见缝插针,赶紧说道,好似生怕对方会反悔似的。
“那你倒是赶紧喝啊。”南宫灵萱催促,也笃定对方根本就不敢喝。
杨逸风神色淡漠,没有说话,但唇角却是蕴含一丝别有深意的冷意,似是讥讽。
陆绮双赶紧拿起桌子上,之前给自己倒得酒,她紧了紧手,又扫一眼杨逸风他们,做出视死如归的表情,但唇角却是凝起了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
王削目不转看看着这一切,心里虽有担忧,但他很清楚接下来究竟会产生什么结果。
王成乾坐在地上,眸底涌动希冀和狠辣,似乎酝酿着什么。
就在众人期待着,陆绮双准备喝下去的时候,杨逸风出手阻拦了。
众人不解杨逸风的举动,就连虞优璇也是好奇蹙眉。
杨逸风重新倒了杯酒,将陆绮双的手中的酒杯拿下来,“要喝就喝这杯。”
陆绮双的眼睛顿时闪烁一下,迟迟没往嘴里送。
此时的气氛诡异的要命。
南宫灵萱虽然不明白杨逸风为何意,但她知道他定有自己的心思,上前一步,瞪向陆绮双,“喝!你怎么不喝啊,这可是从同一个酒壶里倒出来的酒,你怎么不敢喝啊?”
虞优璇蹙了蹙眉,疑惑,她倒是没看出杨逸风倒出的那杯酒究竟有何不同之处。
尴尬间,陆绮双不安开口,但她仍是故作镇定,“杨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突然要夺走我的酒杯?再说同出一壶酒,你这么做不是多此一举?令人觉得很莫名其妙。”
“是莫名其妙还是你根本就不敢喝?”杨逸风冷冷道,嘴角含着冷冽的笑容,他瞥一眼手中的酒壶,很精致,还是金子做成的,价格不菲,看似就是一个盛酒的器具,没什么特别的。
但杨逸风却是清楚的知道,这酒壶非同寻常,暗藏机关。
陆绮双心慌了,难道这个杨逸风知道了?可是她刚才也没看见杨逸风动什么手脚,但是……
“问你话呢,你怎么变成哑巴了?你究竟在心虚什么了?”南宫灵萱也察觉到了陆绮双的不对劲,步步紧逼,希望对方自乱阵脚。
“我哪有心虚?你休要血口喷人,刚才我们明明已经说好,我喝我自己倒得这杯酒以此来证明这酒没毒,但你们却是突然又搞这么一出,分明就是想给我难堪。其实说白了,你们根本就没有要比赛的意思。”陆绮双强词夺理。
杨逸风那眼神看的她发怵,再者这酒杯的秘密她是知道的,酒壶的底部,有一个开关,一旦启动,就会将有毒的那一部分液体送出去,同时将另外一部分完好无损的酒液封存关闭,等将毒酒液封存原地时,那一部分正常的液体就会再次被放出,这期间,丝毫不用担心,毒酒会渗透另一部分,里面做好了精致的安排吧,不会让它们有直接接触。
但这个秘密就只有王成乾,王削和她知道,旁人根本就不得知。
不过看杨逸风这个样子,似乎对酒起了疑心。
“只不过就是让你换一杯喝,有什么不同?这能是违背规则?哼,我看一定是这酒壶有问题吧。”说着南宫灵萱就要抢夺酒壶,去查看。
陆绮双忙举起酒杯,“不就是一杯酒,我喝就是了。”
南宫灵萱倒是停下了脚步。
陆绮双看着手中的酒杯,却是迟迟下不了手,她也不知道这酒究竟有没有问题。
就在她咬牙准备送入口中之际,杨逸风冷冷提醒,“这鸩酒的威力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入口,就是神仙也是无力回天。”
哐当!
陆绮双手一哆嗦,酒杯顿洒。
她刚才之所以敢喝,那是因为她敢肯定,她没有看到杨逸风动手脚,而且心中怀疑杨逸风是在故意诈她。她担心出纰漏才敢勉强一试,但现在就是打死她,她也不敢啊。
看着滚落在自己脚边的酒杯,南宫灵萱立马心惊了,因为那酒杯泛起了白色的泡沫,一看就有问题。
“果真有毒!陆绮双,你当我们是好欺负的,居然敢在这跟我耍心眼!”南宫灵萱上去抓住陆绮双的领子,左右各自就是一巴掌。
幸好师父火眼金睛,识出问题,要不然就糟糕了。
“哎呦!哎呦,别打了,别打了。”陆绮双捂着脸惨叫起来,一直以来她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这张脸啊。
“贱女人,你居然敢害我们!我就知道你们王家没安好心,今个给我们准备的果真是一场鸿门宴,你们还真的是好歹毒!”南宫灵萱恨死这群人了。
“用鸩酒,当场害人,这些人的确够毒的。”虞优璇此时也忍不住动怒了,有时候一旦面临真相,往往是残酷的令人无接受。
王削吓得不得了,见他母亲被打,也不敢去救,生怕惹怒杨逸风,连累自己。
南宫灵萱教训的差不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