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他的情绪非常的低落。好像是遇到了什么伤心事一样。”杨逸风的观察是更加的仔细。
南宫灵萱看了半天,点点头,“还真是如此。”
“师父是有什么样的想法了吗?”南宫灵萱看到杨逸风略有所思,于是问道。
“跟我来。”杨逸风已经有些些许的主意。
…………
占经业这两天的心情十分的郁闷,自从那天偷袭杨逸风失败后。不仅当天差点被崔武巴打死了,而且连长老都当不成了,只是一位小小的头目,而且还罚了半年的俸禄。
要是不是他以前捞得多,现在连喝酒的钱都没了。
占经业是越想越伤心,越想越生气。
他索性在附件找个饭馆,点了一瓶酒还有几盘下酒菜,独自一个人喝闷酒。
只有在喝酒的时候,他才能够暂时地忘记痛苦,感到些许的快乐。
不知不觉喝了半瓶白酒,忽然一股强大的杀气扑面而来。
他一抬头就看到了杨逸风,顿时吓得脸色惨白,手中的酒杯一下子掉落在了地上。
“服务员,再来两个酒杯。”杨逸风喊了一声,坐在了占经业的对面。
一会儿服务员拿来了两个酒杯,杨逸风给自己倒了一杯。
占经业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你……你要做什么?”占经业支吾着问道,有些惊讶。
杨逸风端起酒杯,一口气喝完。
“你说我们要做什么?”站在杨逸风身后的南宫灵萱瞪了他一眼。
“我……我可告诉你们,我不是好惹的,你休想……休想欺负我。”占经业支吾着说道。
他以为杨逸风这是来报复他的。
“占经业,你想多了,我们都是老朋友了,我怎么能对你下手,对不对?”杨逸风笑着说道。
“杨逸风,你……你究竟要做什么?”占经业心里发慌,不知道杨逸风到底想要做什么。
杨逸风的态度越是客气,他越是不安。
“占经业,你是不是也知道自己坏事做尽,害怕别人报复?”南宫灵萱一直讥讽着他。
占经业深深地叹气,“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不过是别人手中的工具,就算是人家让我去死,我都得去做。”
“那也是因为你贪图利益,怨不得别人。”南宫灵萱对他没有一点好感,不断地怒斥着他。
占经业也没有心思怒怼南宫灵萱,也不敢。
他的心中愁苦不已。
“你说的对,是我活该,我也没有想到这样。”占经业满脸的垂头丧气。
和之前的趾高气扬完全就是两个样子。
占经业拿起酒瓶子,往肚子里猛灌白酒。
“这白酒的味道不错,你这么喝,没有一点意思。”杨逸风忍不住吐槽。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现在的心情是拔凉拔凉的,只有喝醉了,才能让我好受一点。”占经业一口气喝了四分之一,喝的是醉醺醺的。
“我不太明白,你可是崔武巴的心腹,为何如此的郁闷?”杨逸风问道。
“还不都是因为你。”占经业满肚子的怨气。
南宫灵萱听到后,不乐意了,“你大爷的,你带人偷袭我师父,我们还没有找你算账,你有什么资格埋怨我师父?”
“要不是因为偷袭你失败了,我能怎么惨吗?”占经业满肚子的委屈。
杨逸风一拳把他给打倒在地,一脚踩在他的身上,破口大骂道:“狗东西,你竟然敢如此的无礼,我看你是欠揍。”
“打吧,把我给打死好了,反正我也不想过了。”占经业索性躺在地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杨逸风放开了脚,冷笑道:“我现在没有兴趣打死你,我只是有些不明白,你为何现在变成这个样子,简直就是破罐子破摔。”
“你以为我想这样吗?我实在是没有办法。现在崔武巴猜忌我,还扣我的薪水……”占经业坐在地上,絮絮叨叨了半天。
杨逸风现在算是明白了。
占经业上次任务失败后,崔武巴应该是非常的生气,而且还给了他十分严重的处罚。
“师父,他这是怎么了?发神经了。”南宫灵萱看到占经业这个样子,有些不解。
“他确实是有些神经,不过对我们来说是好事。”杨逸风不由地笑了笑。
他来到这陌孤城是人生地不熟的,而且还得罪了不少人。
要是能够买通眼前的这个人,那么对付崔武巴那就更加的容易了。
南宫灵萱虽然不知道杨逸风心中到底是想着什么,但是她知道杨逸风既然这么说了,肯定是有他的道理。
“占经业,你知足吧。我知道你一直都是崔武巴的心腹,他十分的看重你。”杨逸风故意提高嗓门说道。
占经业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
“别激动,坐下来慢慢说。”杨逸风招招手,让占经业在对面坐下。
“服务员,再来一壶酒。”杨逸风挥挥手。
服务员将一壶酒拿来。
杨逸风亲自给占经业满上。
“喝酒,慢慢说。”杨逸风笑道。
对方只有喝醉了,说出来的话才更加的可信。
占经业也不客气,喝了满满的一杯。
“我占经业本来身为月悬派的长老,在崔武巴最为困难的时候支持他和教主匡德霸对着干。但是最后落得什么了?”占经业满肚子怨气。
“占经业,你不需要把这么点矛盾夸大了。”杨逸风嘴角扬起。
“我还真的没有夸大。崔武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