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的等候杨大人的后续安排就是。”占经业拱手后,急匆匆离开。
南宫灵萱赶紧爬到杨逸风的跟前,“师父,你真觉得占经业可靠?”
“自然不是。”
“那你还……”
“占经业现在正在失落期,如果运用得当,能够到达事倍功半的效果,如此,我为何不用?”杨逸风审时度势。
“我觉得还是挺冒险的,毕竟这种人,我们对他又不是知根知底的。还不知道中途或者事后他又会生出什么幺蛾子。”南宫灵萱不大放心。
“有我在,他就算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别多想了。”杨逸风安抚。
“哦。”
…………
占经业这几月心惊胆颤的在山上待着,每每待在崔武巴的跟前那是汗流浃背,未敢有丝毫的松懈。
崔武巴表面忙着处理前任教主的安葬事宜,背地里却是寻欢作乐,畅快的表达自己的得意心情。
“父亲,您真是厉害,挥挥手就这么把前任教主干掉,自己取而代之,这份胆魄,我是怎么都赶不上啊。”崔颢轩讨好地给他父亲倒酒。
崔武巴拿起酒杯不客气享用,“我看匡德霸已经不爽很多年了,之前都是因为实力不足,但现在转眼间就被我给灭掉了,他其实也不怎么可怕。看来之前是我高看匡德霸了。”
“父亲大人的威严自然不是那个匡德霸能够比的。而且你瞧瞧,自从你当上月悬派的教主后,多少的人对你是崇敬有加,那威望完全不下于匡德霸教主。之前那个算命先生还说,我是有福气之人,现在看来,父亲大人才是,而我这福气也都是父亲给我创造的。”崔颢轩马屁拍的很到位。
崔武巴哄的哈哈大笑,心情着实畅快。
“父亲大人,这杯酒我敬你。”崔颢轩举起面前桌子上的酒杯,敬向坐在上方位置的崔颢轩。
“喝完这杯就收起来吧。”崔武巴端起酒杯说了一句。
“为何?庆祝胜利难道不该痛饮一番?最好是喝的酩酊大醉,为何父亲大人反倒是低调了许多?”崔颢轩想不明白。
管家笑了笑,“公子,老爷这是谨慎行事,毕竟老爷刚刚当上月悬派的教主,根基不稳,而且前任教主刚逝世,现在整个教派又在服丧期间,怎么能够痛饮?再者前几日,老爷刚下了一个月内严令禁止教派人士饮酒作乐的规则。如果这个时候,要是被人发现,这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会给老爷带来麻烦的。”
崔颢轩一拍脑门,“是我只顾着替父亲高兴,而忽略了这一点。”
崔颢轩又赶紧放下酒杯笑着看向崔武巴,“还是父亲思虑周全,那我这杯也不喝了。”
“不用钻牛角,我这也是谨慎行事,不过大殿周围布置的都是我自己的心腹,肯定是没什么问题的,这一杯,喝,必须喝,为父陪你。”崔武巴端起了酒杯,畅快饮用。
崔颢轩见此,更是毫不犹豫的喝下去,双方的心情很是不错。
坐在远处案旁吃酒的占经业,心事重重,神经一直绷着。虽说现在还未见崔武巴对他动杀心,还是一如既往地重用他,但占经业清楚,现在崔武巴没动心思,不代表以后没有。
当时崔武巴杀严朋义和计乐家时的决伐,他看的相当真切。
“占大人,你这是怎么了?”崔武巴这边还未喝下酒,就瞧见占经业闷闷不乐,心事重重的样子,顿时拧眉,询问一句。
占经业哆嗦一下手,差点把杯中酒水给洒了,他赶紧收敛情绪,拱手笑道:“我没事,我是在替教主大人高兴。”
“我看未必吧,从刚才到现在,占大人一直都是有些许的伤感,这可不见得是在替我父亲高兴。”崔颢轩倒是来了一句,他也瞧着不对劲。
占经业额头冒汗,顿时心慌了,赶紧站出来,来到面前的空地上,朝崔武巴拱手道:“教主大人,请息怒,您高升晋级,的确是一件值得庆幸的大事情,只是只不过本人的妻子,最近却是患上了重病,我心系与她,担忧无比,这才冲撞了教主大人,还请赎罪。”
说着占经业战战兢兢跪下,浑身瑟瑟发抖,生怕又惹怒崔武巴,最终获得惨死的下场。
没想到崔武巴倒是没怪罪,反倒是安慰几句,“既然妻子生重病,那你就应该及早回去。到时候我会安排教派内的大夫去给你妻子看看。”
占经业反而更加惶恐了,认为崔武巴是故意想要探查他说的究竟是真话,还是假话,说白了,就是对他起疑心了,“多,多谢教主大人美意,只是我已经找好了大夫,就不牢教主大人费心了。”
“也罢。”崔武巴今天倒是挺高兴的,心情一好也就没计较占经业的失礼行为,“前行日子,我不是罢免了你长老的身份?我看今日还是恢复过来吧,这次的事情,你也没少出力气。”
往常占经业定会高兴的五体投地,但此刻他的内心是拔凉拔凉的的,俗话说得好,犯人被杀时,还能给一碗断头饭吃,崔武巴这个时候却是又恢复他的身份,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想死前让他尝点甜头?这么一想,占经业的心顿时沉入海底,寒冰彻骨。
大家看见占经业一副呆傻的样子,顿时觉得奇怪,就连崔武巴也是如此。
“占大人,你怎么还不赶紧谢恩啊?官复原职,这可是多少人都梦寐以求的机会,难道你不想?”崔颢轩的声音很快又冒出来,带着浓重的不爽。
占经业顿时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