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经业心中泛冷笑,面上却答应的很爽快,“小意思。”
崔颢轩高兴的不得了,笑呵呵地走了。
占经业目光渐渐变冷,攥紧手中的金子,“狗东西,你父亲都要杀我了,还想让我前去送死,哼,早晚会有人来收拾你们父子的。”转身走了。
…………
第二天下午,德香酒楼。
杨逸风在二楼空旷的地方,点了一些瓜子和点心。
杨逸风悠闲地坐在哪里悠闲喝茶。
南宫灵萱坐在旁边,嗑了一小盘的瓜子,“师父,这马上都三点了,怎么也不见那个楚长老出现?你说会不会是占经业故意坑我们的?”
“他要是不想要小命,也许会这么干。”言外之意就是不会。
“那这个楚长老来的也太晚了。”南宫灵萱不由抱怨,又嗑了两颗瓜子,就在她拿起第三颗的时候,赶紧放下瓜子,拍拍手,又拍拍杨逸风的手臂,“师父,你快看,来了来了!”
“我眼睛不瞎,看得见。”杨逸风无奈笑笑,南宫灵萱太活泼了。
南宫灵萱笑着努努嘴,抓紧朝楼下看去,就发现楚长老正在跟这酒楼的掌柜的交谈,不久后又朝楼上走去,最后进入对面的一间包厢房。
南宫灵萱激动了,转头又朝杨逸风看去,“师父,我们过去吧。”
杨逸风摇摇头,“着什么急?先坐会,给人家喘口气的时间。”
南宫灵萱撇嘴,又坐回去了。
包厢房内。
楚长老给自己倒杯茶,左等右等又不见人,都有些着急了,而且他思考了一宿,是越思考越惊悚。
就在楚长老有些等不下去的时候,门被敲响。
楚长老还以为是占经业,忙起身,“占长老,你可让我好等啊……你,你们又是谁?为何要进入这里?”
看到来人并非是占经业,楚长老有些生气,指责起来。
“你这家伙就不能够好好说话?这么冲的口气,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我们欠你钱了。”南宫灵萱没好气说道。
杨逸风倒是神色淡淡,“贸然打扰,的确是我们有失礼数,只不过今日来,那可是为一桩惊天大案而来。”
“什么惊天大案?我连你们是谁都不清楚。”楚长老又坐回去了,带着个人的情绪,“占经业呢?把那家伙给我叫回来。”
“该到他出场时,他自会出场,楚长老何必着急?”杨逸风悠悠走向一个座位。
南宫灵萱还把椅子给往外拉拉,杨逸风这才坐下。
楚长老抬头看过去,瞧了半天,也没瞧出什么来,“既然你们今日我奔着我来的,多少也得表明一些身份吧。”
“我就是杨逸风,此人为我的侍女,南宫灵萱。”杨逸风自我介绍一番。
“什么?原来你就是盗取我们教派夜明珠的杨逸风?”楚长老生气的拍桌子站起,很快他惊愕道,“你不是被杀死了?怎么会出现这里?”
“杀死?楚长老真有意思,能够杀死我的人目前还没有出现。”杨逸风冷嗤。
“可是我那天明明见到你的首级了。”楚长老感觉不可思议。
“假的,你们根本就是被崔武巴给哄弄了!愚蠢。”南宫灵萱冷哼。
“假的?这怎么可能?”楚长老不相信。
“事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你不信。”杨逸风冷冷道。
“可恶,我现在就宰了你!”楚长老一掌打过去,杨逸风挥手化解。
南宫灵萱一看这还了得,挥鞭子就想动手,杨逸风拦住,情绪倒是没有多少的变化,“楚长老先坐下,有什么话我们慢慢说,至于夜明珠的事情,我一会儿再向你解释,但我敢保证,盗取你们夜明珠的人可并非是我。”
楚长老冷哼,“你是我们月悬派的头号敌人,崔教主已经决定了,休整一段时间,就要对你下手,到时候看你还不老实把夜明珠交上。”上次匡德霸教主死的时候,发现盒子里装的并非是夜明珠,而是毒针。
“你这人怎么回事?就不能够跟人好好说话,早知道你是这么个德行,我们才不要多管闲事。还是让你们一直被蒙在鼓里好了。”南宫灵萱重重哼一声。
楚长老面色来回变换,“什么蒙在鼓里?你们把话说清楚。”
“瞧你这个不服气的样子,我们有必要跟你说?”南宫灵萱又是冷哼一声,拉起杨逸风就准备走,“这种榆木疙瘩,跟他说什么?还是让他继续被他们的崔教主愚弄去得了。”
楚长老瞳孔一缩,“崔教主?这关崔教主什么事情?”
见杨逸风和那位女子真的要走,楚长老赶紧上去阻拦,“你们既然来了,怎么着也得把话说清楚吧。”
杨逸风神色冷漠,“我们的确没必要给你们指点迷津,我侍女说的很对,你们还是适合继续被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楚长老这下更加糊涂了,忙再阻拦,“两位,两位,刚才老夫多有得罪,多有得罪,你们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吧,否则你们这说一半,留一半的,这不是想要急死我吗?”
杨逸风和南宫灵萱对视一眼,彼此眸子划过一抹促狭之意。
他们几个又重新坐回原位置。
“两位现在可以向老夫吐露,刚才所言究竟为何意吧?我们新上任的崔教主那可是我们一致选出来的,为何你们说我们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楚长老一肚子的疑惑,眼巴巴的看着杨逸风和南宫灵萱。
杨逸风淡淡启唇,“谈起这个,就不得不谈谈你们逝世的匡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