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伊便下了床,理自己的发饰衣裙。
待朱伊和陶扇两个人时,陶扇提醒道:“公主,虽已过了前三个月,但最好劝世子克制些。”以世子那折腾劲,公主怀着身孕哪经受得住。
朱伊点点头:“知道了。”
另一边,当谢映从盛岭口中得知朱伊这一路的经历时,神色渐渐变化。
盛岭事无巨细向谢映禀报,包括朱伊与颜凤钦的单独谈话,当然,盛岭不可能听到朱伊与颜凤钦在屋里说了什么,只是讲述颜凤钦放走他们,却为颜玉儿所阻之事。
当盛岭为难地说起颜玉儿当众对朱伊的恶言,谢映眼中已是一片森寒。然而他并没有说什么。让盛岭一时也摸不透谢映的想法。
谢映的伤口说起来已愈合,其实还得养。朱伊又有了身孕,才经历过长途跋涉。因此,陈州离魏原城虽然本身不远,他们这一行人的速度却极慢。
在他们回到魏州之前,朱伊有孕的消息被更快地传回王府。毕竟是谢家香火,魏宁王府延续后人的大事。
回到王府安置下之后,穆老王妃和连王妃都亲自过来渌石院一趟,叮嘱了些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