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像孩子般了。
“就像这样,”时子衿低头咬上了他衣衫上的扣子,嘴舔着他的,纤细的手慢慢抚上他的脖子和背。
她丝毫不知道她的眼神和动作有多么有么诱人。
“嘶”陆言北身体里突然着起不来一股无名火。
时子衿听到这个声音越发努力,噙着笑解开最后一个扣子,小手往他下腹游去。
陆言北青筋爆起,一把横抱起时子衿往卧室走去,怀里的某人得逞地咯咯笑。
埋头啃咬着,陆言北渐渐往下,发泄般地咬了她一口,直到某人喘起来了,陆言北抬起头红着眼道,“还敢吗?”
“你快点啊,”被撩起火来的时子衿完全不顾他的威胁,低哑着声音道。她的手就放在他的腰身上,感受着他身体的滚烫。
轰的一下,陆言北灼热灼热的,眼内噬火般的红,简直是妖精。
云雨歇后,陆言北抱着怀里昏昏欲睡的某人,爱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怀里的人往他怀里凑了凑,小手揽住他的腰身,嘴巴里咕哝着‘陆言北,我喜欢你,很早很早就喜欢你了。’
陆言北眼神柔得要化开,当年的那个小姑娘就是这么走到他面前大胆跟他表白的。
窗外,月光透过窗户挥洒到两个相拥的人身上,似有诉不完的情意。
她早倾心于他,他只有在她面前才柔情似水。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晚上睡觉踢被子,
在气温只有几度的情况下睡着了。
然后生病了,
感冒看着屏幕流眼泪流鼻涕,哪哪都不舒服。
脑子也反应不过来。
抱歉抱歉,特别不舒服,
导致写下来觉得哪都不对劲,删删减减的。
正文到这完结,还有会番外。
如果发现有错别字,还请原谅。
☆、番外一凌止宋语然
宋语然从三岁的时候就缠上了十一岁的凌止,据他爷爷说,那天老友带着孙子过来,她愣是从地上爬起,抛弃了新买的娃娃,流着口水屁颠屁颠走到了凌止的身边,粘了他一身的甜点,走的时候赖在他身上不让她走。后面他爷爷还吃了好大一瓶醋。
直到后来两人住在了两隔壁,关系就更进一步了。
“凌哥哥,我今晚去你家吃饭。”
“凌哥哥,你要对我好哦。”
“凌哥哥,我流血了。”
“凌哥哥,我以后想嫁给你。”
少年只是简简单单地哦了一声。把它当作童言稚语。
宋语然从蹒跚学步到长成偏偏少女,她的世界里都有凌止的身影。她一直认为,凌止只是她的凌哥哥。
直到凌止被家族送到国外去锻炼,一年后他的生日,她瞒着所有人飞到了国外凌止的住所,然后她看见了凌止和一女子抱在了一起。
当时她心都冷了,礼物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了脚边,打断了那边的两人。
“谁?”清俊的少年最先出了声音,紧紧地抱着那个女生。
宋语然一步一步艰难地移出,“凌哥哥,是我。”
她看到了那个女生,长得很漂亮,高高的身材,但被哥哥抱在怀里却显得娇小玲珑。
那一刻她看见哥哥眼中的尴尬,她突然无处容身,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礼物,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哥哥,我是给你送礼物的。”
凌止接过礼物,最让她无法呼吸的是他手腕上的情侣表,她装作不在意地看了那女的手腕一眼,果然,一对的。
面对哥哥的解释,她突然什么都听不下去,她怕她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哭出来,于是她急急忙忙地说了声,“哥哥,我走了,我,我是和我同学一起来的,她在机场等着我呢。”
连他的脸都不敢看,她匆匆地拦了一辆车狼狈地离开。
一个人在机场哭得稀里哗啦。作为圈子里出名的乐观小公主,她擦干脸上的泪水安慰自己,‘只是朋友,’可是一想到他们抱在一起又忍不住哭起来。
上飞机前,她接到了凌止的电话,撒谎已经跟朋友汇合了。结果在电话那边她听到了那个女生的声音,哥哥匆匆忙忙地说了声‘有事回头聊,到了告诉我’,就匆匆挂了电话。
她知道,那是那个女人的声音。
为了不让从小扶养她长大的爷爷担心,她每天就像没事人一样,照常上课,照常吃饭。
爷爷常对她说,做人要善良,是你的抢不走,不是你的也要不来。
那时她还是相信凌止是喜欢她的,仍然是她一个人的凌哥哥,所以,她选择了等。
直到两年后凌止和那个女生分了手回到国内,她欢天喜地地去接凌止回家,却是在酒吧里接到的,听到他满嘴都是那个女生的名字,她无助地蹲在床脚,她该怎么办。
凌哥哥开了一家酒吧,以那个女生命名,他经常喝醉或者经常看着一杯酒发呆。
她有苦难言,擦着他身上的呕吐物,听着他对那个女生的酒醉喃语,她仍然相信凌止会看到她的。
高一上学期时,她看到时子衿对那么冷的一个人都告白成功了,她蠢蠢欲动,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凌哥哥,我喜欢你。”
凌止脸上是不敢相信的表情,然后抚摸着她的发顶,“别开玩笑了。”
一句‘别开玩笑,’把她对他的所有作为都否决了。
她无助,她绝望。
凌父知道儿子为一个女人狼狈成这样,把他大骂了一通要军法处置,她焦急地跑到他们面前说他喜欢的那个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