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行挪开眼,轻哼一声,也不同她绕弯子,“花苓都同本官说了,你一大早就起过身了,骗得了她可骗不过本官,去哪了?”
阿婉心底咯噔一声,再次确定花苓就是许砚行安插过来的底细,她声音微弱,“就是出去逛了逛,没做其他事。”
许砚行没说话,她不想说,他也能猜到她定是去了卫府。
“许大人,我起身了,您――”
他打断她,深眸忽而紧紧看着她的眼,“从今起,你可以到处走动,见任何人。”
她讶异,“莫不是卫太妃那事您查清楚了?”
他继而严肃起来,“本官实话告诉你,卫太妃经营生意可不是为了什么卫家后人,将大块银子换成银票也有其中道理,她虽深居后宫,可老谋深算着,也就你脑子单纯,她待你好,你却了她的道,办了忤逆的事来。”
阿婉吓了一跳,他怎么全都知道了?又疑惑自己怎么就做了忤逆的事了。
她摇摇头。
“自个好好想。”许砚行起身出了内帘,“晚上再告诉本官答案。”
她这心里还憋着赵嘉瑜之事,见他要走,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来,“许大人,今早我去卫府,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