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医……”秦望天小声嘀咕。
木凌眯眼,嘿嘿笑了两声,“等明天早上一起来,你就知道什么是神医了!”说完,翻身下床,道,“你乖乖躺着吧,明早就好了。”
“唉!”秦望天赶紧叫住要往外走的木凌,“别走啊你,我怎么办?”
木凌不解地回头看他,“什么怎么办?躺着呗,等晚饭的时候我给你拿吃的来,睡一觉不就天亮了么。”
“不是啊!”秦望天着急,“那里!”说着,看了一眼自己有了反应的尴尬位置。
木凌撇撇嘴,“自己解决!”
“我又不能动!”秦望天得寸进尺,“我不管啊,待会儿不舒服了我就乱动,要是把药膏蹭掉了,明天除疤除得不匀,你就是庸医!”
“你……”木凌瘪着嘴抓住门框挠啊挠,咬牙切齿骂秦望天是个死小孩。
到了近傍晚的时候,冯遇水就见木凌面红耳赤地从秦望天的房间里冲出来,打了井水洗手,洗完一桶又一桶。
第二天早上,众人就听到秦望天的房间里,传来了一声木凌的惨叫。
冯遇水和已经能下床了的岳在云都大吃一惊,虽然木凌经常是一惊一乍的,不过像今天叫得那么惨,还是头一回听到,甲乙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