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谁说呢?”梁叙问,“这么长时间。”
余声站在公司楼下的十字路口,一面拦车一面说是方杨。有计程车过来了,她赶着时间坐上车匆忙和司机师傅说了个地址。
“去那干什么?”不是租屋方向。
“明天方杨研究生考试。”余声终于缓了一口气,“她在考场外租了个房子让我陪两天。”
梁叙的眉间霎时一个川字,良久后闷声‘嗯’了下。余声没有听出他的情绪,自顾自的说完便挂掉了。方杨近几天状态不是很好,她一心念着那边都顾不上梁叙了。
他那头堵车,余声这边也堵着。
等到了考场那边都已经是九点了,方杨亲自出来接她又买了些零食带回旅店。两个人往回走的时候梁叙电话又来了,问她到了没有注意安全啰嗦了好几句才收线。
方杨笑着揶揄了她两句。
“这会儿还能和我开玩笑。”余声‘嗯’了一下,“就保持好这种心态。”
提到这个方杨又蔫了:“不说还好一说又紧张了。”然后拆开了一袋零食往嘴里搁,可怜巴巴的伸出四个手指头,“几千号人只要四个——输了怎么办——梦想这玩意儿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