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六郎被他一看,浑身直冒寒气,这人怎么看人像扔刀子似的,下意识应着:“是啊。”
话音刚落,忽觉腿上伤口一痛,那袖箭竟活生生被宋珩一只手拽住连血带肉拔了出来,只留下一个血窟窿,泛着骨头的白光,那一丝丝撕裂开的肉还在空气里抽动。
“啊——”
他第一声惨叫还没完,那箭竟真的“嗤”一下扎入命根子处!
“是这样吗?”宋珩似笑非笑问他。
这才是疼啊,比起这一下,刚才那疼就跟挠痒痒似的!
段六郎僵着脖子张大嘴发不出声音,过了几息,才“嗷——!”一声叫出来。
疼得眼泪都出来了,猛得往后滚在地上直抽抽,抓土挠地、哭爹喊娘蜷成一团。
等疼过劲儿来,嘴里还直嚷嚷:“你敢,你敢这么对我!我乃朝廷命官!”
事起突然,那几个跟他过来的兵丁都吓呆了眼。
其中一个壮着胆子看着宋珩劝道:“王爷,您,您不能这样啊?”
“噢?是吗?”宋珩抬眼往他看去。
那人对上他眼神,浑身犹如被冰水过了一遍,直打寒颤,再不敢开口。
虽然段六郎是他们头儿,可这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