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柳姨娘那番话之后,应氏反而愈加沉默起来。
她本来想将此事透过应府的人,告到皇上面前去,可若安府完了,毓芝和敄哥儿怎么办?
可除此以外,还有什么办法,能让她这个眼中钉彻底从自己眼前消失呢?
杀了她?
她不是没试过,在灵芝还是个小婴儿的时候。
那稳婆主动提出替她动手之时,她默许了,只没想到,死的是那稳婆。
至今想起此事,她都不由打了个寒颤。
小库房起火这事更为诡异,灵芝与她那个会功夫的丫鬟明明都在沉香阁那边,怎的自己院里就走水了呢?
妖异!
安怀素的种,香家的种,本来早就该死掉的种!
“太太。”落地罩软绡帘后进来一个人,是花容,端着手,捏着帕子,匆匆进来。
应氏只着中衣,闷闷坐在床头,发已散开,披在身后:“又浪去哪儿了?方才叫热水,只有芳缕在!云裳呢?”
花容脸上神情怪异,吞吞吐吐道:“云裳,被老爷叫去了。”
应氏只当她又侍寝去了,冷哼一声:“就知道爬床。”
“太太!”花容走近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