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痛……
她想挣扎,想摆脱他的进入,儒湿的液体流淌,染红两人的相连,而紧缩的肉壁让柏尧一紧绷著身体。
好热,好紧,被她包围的感觉好舒服,那流出的纯洁证明满足了他无聊的男人心一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他喜欢这样。
柏尧一含著软舌,将挣扎的她扣得更紧,手掌来回爱抚著娇胭,揉弄著两团雪乳,让她将身体放鬆。
而埋在花穴的火热轻轻移动,一下一下戳刺花心,吮著小舌的舌头也放傚身下的动作,在小嘴中来回扯动。
在他的爱抚下,吉儿的身体渐渐放软,疼痛仍在,可却又多了些什麼,她忍不住轻轻动了一下,绞住火热的肉壁也跟著收缩。
她的举动是美妙的鐘响,柏尧一不再克制,身体用力往上顶,唇舌激烈地舔著小嘴,火力全开地侵佔她的娇美。
他的动作太过猛烈,吉儿根本跟不上,只能被动地抱著他,舌头与他热烈交缠,流淌的唾液根本来不及吞嚥。
她几乎快被抛飞,却又被重重扣下,将勃发吞得更深,他的汗水和著她的,两人的肌肤紧紧相贴,他的热度传到她身上,让她几乎不能呼吸,只能承受他的给予。
「吉儿。」柏尧一眼神火热,像想将她吞掉似的,扣著纤腰的手掌用力,在嫩肤印下属於他的指印一就像他在她体内,也烙下他的热液。
她為他吐出浪荡的娇吟,泛著水光的蓝眸脱著他的脸庞,她看著他,宛如他是她的一切。
他就是她的所有——
这个认知让他狠狠进入她,她因他的进入而颤抖,欢愉的泪水从眼角滑落,「阿一……呜……不要了……她哭泣,可怜的模样却只是惹来男人更狂烈的侵略。
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决感席卷,属於他的昧道充斥她,她的身体全是他射进的热液,淌出,又再充满,要她全数吞入。
他几乎是疯狂的,不放开她,要她一直看著他,他是她的世界,她的唯一,她只能属於他。
只能……
吉儿是被饿醒的。
睁开酸涩的眼,日光照映窗帘,在地板折射些许微光,不过房间仍是幽暗,而床上只剩她一个人。
吉儿蹭了蹭枕头,酸疼的身子让她皱眉,双腿仍是发软,身体印著许多紫红色的吻痕,不过已经被洁理过了,虽然身体酸软,不过少了湿粘感,感觉好一点。
慢慢爬起身,她揉了下眼,再摸著空空的肚皮,过多的运动让她体力尽失,需要食物恢复力气。
她爬下床,环顾一下,没看到她的衣服,就随便从椅上室了黑色丝质衬衫穿上。
过大的衬衫长到她的大腿,刚好遮住圆臀,她将过长的袖子折一下,赤著脚,踩著微凉的地板缓慢地走出房间。
「醒了?」柏尧一站在厨房,他光著身子,嘴裡咬著培根,
他也是被饿醒的,醒来时,她窝在他怀裡睡得正熟,拨开她颊畔的髮,而她在他胸前蹭了一下,嘴唇擦过他的乳投,差点引起火来。
要不是看她睡得熟,而且他饿了,他真想压倒她,肆意啃吻她身体的每一寸,然后进入她,再次感受她的湿润与紧窒。
可惜,她疲累的模样让他心软,他只好下床,打算先餵饱肚子。
「我以為你会睡到下午。」他靠著吧檯,见她穿著他的衬衫,黑色衬衫衬得她肤色更白,金髮披散,从过大的领口能看到半露的sū_xiōng和她脖颈上的吻痕,衬衫下的双腿纤白修长…他清楚记得她的腿环住他的腰,然后他贯穿她时的美妙,立刻感觉自己身下又起了骚动。
没察觉到危险,吉儿摸著肚子,小嘴微撅,「我饿了。」
他也是,而眼前是最可口的甜点,不管吃几次,他都觉得自己不会满足,这种感觉陌生又奇特,可他不讨厌。
柏尧一吞下培根。「过来。」
吉儿乖乖走向他,柏尧一将手上的牛奶递到她唇边,见她犹豫,他说:「不烫,是温的。」
他一直觉得她的饮食习惯很奇怪,不碰冷食,可太烫也不要,只有刚好温热的她才会碰。
听他这麼说,吉儿才啟唇,就著他的手,将杯裡的牛奶喝完,上唇自然地印了一圈奶印。
柏尧一低头舔去奶印,舌头自然地探入小嘴,在她嘴裡尝到牛奶的昧道,舌尖在贝齿裡舔了一圈,在她嘴裡吮了一遍,彻彻底底地将牛奶的昧道换成他的,然后到她决不能呼吸了,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吉儿软软地偎在他怀裡,小脸因方纔的吻而泛红,水润的唇瓣微啟,吐著急促的喘息。
柏尧一将她抱起,让她坐在吧檯上,分开她的双腿,将身体挤进,不给她将腿併拢的机会,手掌白衬衫下探入,往上抚摸娇胸。
他轻吻她的下巴,看她的眼神。慵懒却又隐藏著锐利。「对於昨天发生的,你没什麼想说的吗?」
吉儿被他摸得好痒,尝过情欲的身体极敏感,一下子就有了感觉,她差点就发出呻吟,吓得她急忙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再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