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磕了一下,正好碰到东西,已经去过医院检查了,医生说没事儿,定期去换药就行。”席笑彤连忙安慰家人。
于是又闹哄了一会儿才各自回房睡觉去了。
何致远郁闷地看着病房门口,这都快三天了席笑彤一次也没出现过,是不是还在怨自己弄伤了她?可他真不是故意的啊,要是知道能伤着席笑彤,他就是宁愿自己受伤也不会挡那么一下子的。
唉,都怪自己理亏,这下要怎么才能挽回啊。
这时医生带着护士进来给他做检查,其中一名护士手里还捧着花:“何先生,又有人给您送花来了,我们已经让送花的人回去了。”
“这屋子里的花还不够多啊,又不是殡仪馆总送什么花,都给我扔出去!我还要多长时间才能出院,成天躺在床上人都快馊了,你们这医院还有没有效率!”何致远这两天脾气一直不是很好。
轮班的医生也知道何致远的脾气,只是劝道:“何先生,脑震荡可大可小,为了谨慎起见您还是再多住几天院吧,我们知道您很忙,但也请再忍耐几天。”
摸了摸自己头上已经有些软下去的包,何致远烦躁得很,他想去见席笑彤,郑重地和她道歉,又想送礼物表达自己的心意,可一时又想不出来送什么。
医生检查完之后就迅速离开了病房,生怕多留一会儿被何致远找麻烦。
下午的时候周瑾宇抽空来看何致远,两人先聊了几句,周瑾宇就把话题转到了席笑彤身上:“席笑彤的事情你有什么打算?”
何致远被周瑾宇没头没脑地这么一问,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小舅,你问彤彤的事情做什么?她伤得如何你们也不和我说,也不让我打电话,到底想干什么啊?”
“她没什么事儿,头上缝了两针。我要说的是人家不想跟着你,你以后就不要再去纠缠了,什么时候学得这么无赖的!”周瑾宇把话挑明了。
“这是谁和你说的?小舅,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乱说了!彤彤缝了两针?那得多大个口子啊,我去看看她!”说完就要起来。
周瑾宇一把按住何致远,训斥着:“没人乱说,这事儿是席笑彤当面儿跟你小舅妈说的,你小舅妈也让人送去了补品,不用你操心了。你以后不要再去打扰人家了,听到没有!”
何致远一听就急了,推开周瑾的宇高声说道:“我一心对她好,怎么烦着她了,她根本没明白我的意思!我和她当面说清楚!”
“别胡闹了,你不就是想让人家给你生孩子吗?你能不能正经些,你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不着调,难道非要我给你爸妈打电话才行?”
“打吧,您爱给谁打就给谁打,我不在乎,我自己喜欢的女人我就不放手,谁能把我怎么着!”何致远根本没道理可讲。
“那也要人家愿意才行!”
“您别只说我,当初小舅妈是乐意跟着您的?还不是您死缠着不放,怎么到我这儿就双重标准了,您更应该理解我才是啊!”何致远拿周瑾宇说事儿。
“你这是和我较劲呢,我缠着你小舅妈是真心想娶她,你呢?你就是想让人家跟你混一辈子!致远,你听劝好不好,你想找什么样儿的女人找不着,何苦这么下去,强扭的瓜不甜。”
“我不管,我就是喜欢缠着她,我不放手谁也别想阻我的道儿!”
“何致远,你欠抽是不是!你小舅妈已经答应席笑彤帮她了,你要是真想闹下去,我奉陪!我倒是想看你有多大能耐,不行我就直接让你老子派人将你拖回去!”
“您就是个老婆奴!小舅妈说什么就是什么,您是不是平时被家暴打坏脑子了,怎么一点自己的想法都没?小舅妈也是,管这些闲事儿做什么,省长夫人不是事儿挺多的,还有时间操这个心!”何致远根本不听周瑾宇的劝,反倒把夏真钰给埋怨了。
“你放屁!我看你是才是被席笑彤给抽傻了,就你现在这德性还敢说你小舅妈家暴?你以后都少说这两个字儿,你他妈都让人打残了,大嘴巴子让人抡得嘴都歪了还好意思说别人!告诉你,就冲你今天这混蛋样儿,我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以后你都别想再见席笑彤!”周瑾宇脾气也上来了。
何致远这下可真愁了,要是小舅真和自己杠上了,弄不好能把席笑彤全家都送到别处去,再加上他要是真和家里说了,到时跟自己父亲连手阻止自己,那他想找到席笑彤可就真费事了,于是立即软化了态度:“小舅,我刚才一时着急才没端正态度,您别和我一般见识啊。您看这样好不好,您再给我段时间,要是彤彤还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到时我一定放弃!”
“到时候人都能让你给藏到天边儿去了,我话就说到儿,以后不许你去再找席笑彤,要是让我发现了,立即把你送到大姐夫那儿去!”周瑾宇很清楚自己这个外甥的性格,所以根本一点机会也不给他。
何致远气得直摔枕头,可也没办法,要是周瑾宇真给父亲打了电话,到时部队肯定来人把自己押回去。
一想到这事儿又顾不上生气了,抓心挠肝地想着怎么才能见席笑彤。
席笑彤请了两天假就去上上班了,同事看见她头上的伤都关心地问,席笑彤只说是不小心摔了,不过也有人揣测何致远的脾气。
过了几天席笑彤就去医院拆了线,换好药往单位走。
回去的路上席笑彤想肯定是周夫人起作用了,要不何致远哪能这么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