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嘴唇摩挲着她细嫩的耳垂,低声又道:“北面这么大块疆土都分封给你了,怎能不允你参预朝政军务?”
这恩宠来得太快太盛,令她一刹那间竟然有种错觉,好像这些事早就是他计划好的一样,但这感觉却又转瞬即逝,朱墨一滴落下去,溅了数点红。
他叫她看折子,又口述御批与她听,让她依他之言代为批复,一本接一本,直至半夜时分才批完。
她搁下笔,又捡出最重要的几本与他过目,见他阅后无异,这才一一封起来收好,动作仔细认真,神色一丝不苟。
他忍不住又低头亲她,她轻轻一笑,凑过去回了他一个吻,可这又令他张狂起来,一把撩开她的衣服便埋头而下。
她嘶喘着,急着推他,“别,别在此处……”怕他右臂上的伤又裂开,自己倒成了罪魁祸首。
他起身箍着她的腰往内帐带去。
灯烛一掐,里外皆暗,他的眉眼轮廓愈显深邃,盯着她好似黑夜山林中的野兽一般。
她无措地轻叹,撑臂伏在他身上,长发垂落他一肩,细声在他耳